他顧不得去問離蕭為什麼把這些玩家放在二樓不管,並且還在四樓尋歡作樂,直接一個箭步走了過來,語調極快地問道:「怎麼回事?」
「喻尋瘋了!」
離蕭這話說的有點咬牙切齒,「他想害死我們所有人!」
祁澤臉色微變,手指下意識地按上了右耳的紫色耳環。
「喻尋,聽到請回復。」
無人應答。
祁澤臉色已經是相當難看,他手指虛空觸屏戳了幾下,大量的數據和空間在他面前展開,他閉眼靜靜地看了一會。
良久,他臉色恢復了正常,慢慢的把屏幕抹去,看著還在那看他的離蕭,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他知道分寸。」
簡單的五個字,讓離蕭原本緊繃的臉色,也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他一秒切換情緒,非常不在意的隨手撕了塊破布往自己不停流血的胸口一堵,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粉色騷氣的手帕紙,非常優雅的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目睹全程的所有人:「………」
說實話,這也是戚景琛第一次見到守本場修羅場的審判者離蕭。
在修羅場一路漂泊周轉了那麼多次,好不容易折到精神病院裡,但對這個離蕭,他們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l
離蕭此人 ,放浪形骸,對待倒貼的男女來者不拒,情到深處還會送點好處,所以也有一些不怎麼在乎節操的男女主們,來個和他短暫的一夜情拿點好處。
這是他們目前能打探出來的所有消息了,畢竟修羅場裡還沒有在遊戲場中交通那麼方便,藍環手錶沒了,大家都過的和原始人一樣,探聽消息都變得極其困難。
更別說這裡根本沒有白天和黑夜,黑漆漆一片,連個照燈工具都沒有,更別說見到個人和他溝通了。
戚景琛都不敢想這樣的日子這麼多天他們都怎麼過來的。
但終歸是過來了,精神病院雖然院如其名確實挺神經病的,但好在是有光線照明了,最起碼有光了。
離蕭收拾完自己後,這才正眼看向身後被祁澤圈起來的四人,挑了挑眉,一臉挪揄的問道:「怎麼了這是,都看上了?跟我說一聲就行了,何必搞什麼捆綁囚禁play呢?」
「還是說,這是情趣?」
他的聲音在祁澤冰冷的眼神里慢慢地消了音,祁澤等他徹底閉上嘴以後,才慢慢說道:「系統讓我過來,說你這邊出現了重大問題。」
「什麼?「離蕭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但是祁澤從來不會亂開玩笑。
所以他質疑了一下,然後把視線轉到了被困起來的四個人身上,盯著看了一會,還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就他們?」
祁澤眼神回應他,不然呢?
而被空間屏障困起來的四人,聽著屏障外的兩人在那討論貨物似的討論他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