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她了!
賀川還挑釁她:「說呀,話別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就不說,你自己慢慢猜。」
賀川也是無奈的笑,說:「回回,那要不要我猜猜你想說我什麼?」
「用不著猜,我不敢說你什麼,你不吃了麼?」
「別轉移話題,先說說,剛才你想說什麼?」
「說你是流氓,這樣行了嗎?」
兩個人吃完飯,賀川掏錢結帳,程回先走出去等他,她吃的有點撐了,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想起了之前流掉的孩子。
她臉上的表情立刻繃緊了起來,目光閃爍,心裡很不是滋味,更多是內疚。
她就放下手,不再摸肚子。
這件事不是她不提就能忘記的,只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
她最近常常嘆氣,倒不是生活壓力,而是對自己的未來感覺迷茫。
不過想也沒用,她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還是先活著,慢慢想以後。
賀川付完帳出來,她整好在活動肩頸,他上前問了句:「怎麼了,肩膀疼?」
「沒有,吃飽了,活動活動,不然會長胖。」
賀川說:「你胖點好,太瘦了不健康,你又不運動,家裡有運動器械,你要是有空可以多運動。」
「哦,好的。」她敷衍回應。
程回以為要回去了,都這麼晚了,但是被賀川拉著去江邊吹風,車直接開到了江邊,開著窗,靜靜的享受這片刻寧靜。
江對岸是高架橋,橋上閃著無數燈光,像是紅色的銀河,看著挺絢爛的。
程回趴在車窗邊,閉上眼睛吹著風,挺舒服的,雖然有點冷。
賀川則伸手摸著她的頭髮,身體往她這邊探過來,說:「要不要下去走走?消消食?」
「不要了吧,太黑了,看不清。」
「不是有我麼?跟著我走。」
「不要。」她下意識就拒絕,總覺得賀川沒幹好事,另有陰謀。
賀川可不允許她拒絕,把她抓下了車,隨後就把車門關了,直接鎖了,說:「走走吧,透透氣。」
程回沒辦法,又鬥不過他,就只能跟著他走走,散散心了。
程回是很不情願,她寧可在車裡坐著,也不想大晚上跑江邊溜達,這黑燈瞎火的,要是賀川賊心不死,又想對她做點什麼,那她是真的叫天叫地都不靈,這路上也沒幾個人。
這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出事。
雖然他們倆又不是第一次了,但賀川這人就喜歡追尋點什麼刺激,她也攔不住,所以很擔心害怕。
手心都嚇出冷汗了。
賀川渾然不知道她現在的腦子在想什麼,他就是純粹的想走走,和她走走,何況還有事想和她說的。
但是越走離車越遠,程回心驚膽戰起來了,拽著賀川不願意走了,「回去吧,我們回去吧,越來越黑了,那邊都沒路燈了,看著害怕。」
「這就不走了?」
「不走了,太暗了。」
「沒事,再走走。」
「我不要,我不去了,你就算逼著我,我也不去了。」
程回說到做到,她怕極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堅持要走那裡面去,那邊有什麼東西嘛,非要過去。
她這麼害怕,賀川也不繼續走了,但是也沒有往回走,而是把她拽了過來,摟在懷裡,說:「那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你有事就直說,不要摟摟抱抱了,我很緊張你知道嗎?」
程回就怕那種地方,她會想起不好的記憶,比如阿正差點殺了她那次,那個地方同樣也是黑漆漆的,充滿未知的恐懼。
賀川:「別怕,不是說了麼,我在。」
「你在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什麼,我怕那種黑漆漆的地方,看著就恐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冒出什麼人來。」她說話語無倫次,聲音都還跟著抖,是真的害怕。
賀川忽然意識到她為什麼這麼害怕,於是摸了摸她的臉,她臉頰是冷的,被風吹的,他嘆了口氣,表示無奈,於是抱著她往光亮的地方走了走,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這才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他早就準備好的一枚婚戒。
以前送過她戒指,但之後因為各種事情吵架又翻臉,那戒指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她也許也丟了,他也沒計較了,無所謂,又另外準備了一枚,這次是兩個人都有的,同款的。
是真正意義上的婚戒。
一對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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