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丫頭也是個命苦的,可得好好對她。別以為明丫頭沒親人撐腰就能欺負嘍,我們街坊鄰居那可都是看著明丫頭長大的,都是乾爹乾娘的,家裡大小伙子也多,個個都和明丫頭一起長大的,感情可深著嘞,哪能看著妹妹被欺負的?」
「謝謝大娘一直以來照顧我們央央,我一定好好待她的。」虞潮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像是在入/黨/念宣言。
「好啊好啊,好好過日子。明丫頭我先回了啊,有空記得來大娘家玩啊。」王亢美挎著籃子往巷道里走。
「走吧,看什麼?」明央拽住虞潮的手,心疼她啊?她要的可不只是心疼。
虞潮象徵性地掙了下,大庭廣眾下牽手還是不合適的。
「怕什麼,這段路人少,還都是老鄰居,年輕的都是一起玩到大的,不會有人舉報的。」明央又攥緊了些。
虞潮鬆了口氣,像是找到了藉口。
手腕扭了扭,方便明央牽。帶的東西全放在另一隻手裡。
七繞八繞兩人最後停留在一扇木門前,門上的用漿糊糊住撕不掉的對聯斑駁著,門檻的縫隙里落滿了灰,屋頂的葡萄藤往下墜,灑下了一串又一串陰影。交錯其間的是薔薇花開滿了屋頂還有往下蔓延的趨勢,點綴著略顯單調的木門。
明央從一旁的磚縫裡摸出一把鑰匙,開了門。
「拿好。」明央把鑰匙塞給虞潮。
「這是你的,你保管。你的東西就算是結婚了也是你的。」虞潮手足無措地接過鑰匙,不合適,這是明央姥姥留給她遮風避雨的港灣。
「那你的呢?」明央見不得虞潮嚴肅皺眉的樣子,太可愛了想*。
虞潮組織著語言,雖然他們沒感情,明央:?但已經結婚了他的財產自然有他妻子的一半,這是該有的責任和義務。虞潮完全忘記了,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誰能逼著他結婚?
明央沒點明,享受著和虞潮的每一種戀愛狀態。
「你是我媳婦兒,我的自然有你的一半。」
明央笑了,想了一分鐘,他在糾結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啊?」
「對,我保證。回去就把錢和票交給你保管。」虞潮補充,心裡略微忐忑,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明央:「等咱倆離婚後,我再取一半還給你?」
虞潮:………
明央看著這個大可愛臉黑得馬上要下雨似的,強行憋住笑。
虞潮確實憤怒得不行,像是活火山被堵住了出口,怒火被悶在裡面,無法發泄,只能燒向自己。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怎麼說?他剛才親口說是妻子才擁有一半,那自然她這麼理解沒問題,但他就是不舒坦。
「想的美,敢離開我腿打折淨身出戶。」明央笑得純良。
虞潮打了個寒噤,隨即大聲辯駁,「怎麼可能?你要求離婚我都不會的好吧!」
「那就好。」
淡淡的口氣,大大的威脅。
虞潮心裡無形鬆了口氣,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表現在外的,就是明央能明顯感知到小狗炸的毛被順回來了,尾巴一搖一搖的。
明央溫柔微笑:「虞潮哥哥,幫我辦件事嗯?」
虞潮警惕,伸出小jiojio試探:「媳婦兒,什麼事?」
「幫我買點紙,燒給姥姥的。」
虞潮露出標準且略顯諂媚的笑,湊上前,「媳婦兒你具體吩咐,小的聽著呢。」
燒給死人的紙可不會在市面上流通,但這個傳統卻禁不掉。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機靈的人往裡鑽,華國哪裡都不缺聰明人,所以每個地區都有一些地下渠道,主要是靠熟人客戶往外擴散的。
明央:「去前面拐彎的王大娘家,方才咱們站那兒說話的巷口往裡進第一家就是,她有這個渠道,不管大娘給什麼價格,你都往上加三成,懂了麼?不用我一起吧?」
虞潮騰一下站起來就往外跑,「不用不用,媳婦兒你好好歇著,走那麼久了腳還疼了,好好歇歇。」
「你等我一下,我保證很快回來!」
「不用,你慢慢來就行,現在還早,時間還長。」明央微笑,快什麼快,就是要你慢點才好。
虞潮摸了摸腦袋,不明覺厲,「行。」
出了門,虞潮:我剛才是不是有一點點慫?我怕明央做什麼,打不過我,她又不能把我怎麼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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