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潮沒等吩咐就自覺地把周圍的雜草雜刺給清理掉,表情嚴肅虔誠。
明央點燃了紙錢,煙霧往上冒。
「姥姥,我來看你啦。你在那邊和姥爺好好的呀,我下鄉也過得還可以,也沒再理過我爹娘,我知道別人可能會怪我無情,但姥姥你不會的,心疼我的親人只有你。」
「嗯,還有姥姥我要和我喜歡的人組建家庭了,他很好,孫女的眼光你肯定會相信的對不對?他娘也很好,如果你還在的話,你們肯定可以聊到一塊。」
明央抽噎了一聲,笑容燦爛得像開得正盛的玫瑰花。
「您留給我的東西我也找到了,不過我沒和虞潮也就是您的孫女婿說。」明央目光流連在虞潮躬身的背影上。
「我和媽媽不一樣,我還是最愛自己的。而且,他知道我自私自利不是什麼道德聖人。」明央笑得瘮人,眼裡藏著很深的快感。
明央在心裡繼續和姥姥說:「他愛我,但心裡有疙瘩不願意承認,沒關係我知道就好。姥姥你說的對,凡事都容不得錯過,所以我先把人栓到自己身邊。其實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徹底狠下心來……姥姥你知道嗎?剛開始他知道的時候,都沒捨得。所以,他不可能捨得。」
和姥姥默默說話的時候,明央的眼神始終炙熱地落在虞潮身上,虞潮當然有感覺,手上動作不停,背後卻始終緊繃著肌肉。
她在和姥姥說他嗎?
她會說什麼?
為什麼她還在看?
虞潮的心緒也止不住潮漲潮落,控制不住波動。
*****
紅艷艷的蛋黃大小的太陽跳進山尖,暮色開始侵占地盤,很快,天色暗沉下來,淺淺的微風悠悠地拂過。
最後收完尾,把火星子熄滅掉,兩人回家。
今天晚上需要在姥姥的四合院住一晚上,明天早上離開。等回來時,已經看不清遠處的人影,關上門拉開燈,虞潮開始準備晚餐。
兩人在路上還就做飯打了一番官司。
「虞潮哥哥,我聽木蘭嬸說你做飯超好吃哦。」
「所以呢。」虞潮提醒自己繃住了,必須讓明央好好求自己,重振雄風,怎麼可以任由這女人揉搓?太丟面子了,不說大隊的人,他娘他爹還有大哥估計要笑死自己了。
虞潮選擇性忘記了他爹的處境。
明央變臉:「你做不做?」別給臉不要臉。
「做!我做!咱家誰做的好誰做!」
虞潮滑跪。
吃飽喝足倆人在院子裡納涼,明央指揮虞潮摘了院子裡的葡萄,過了涼水,嘗著酸酸甜甜冰涼涼的,和晚夏的夜晚特別配。
「嘭嘭嘭!」外面有人敲門。
明央泡完熱水的腳還沒晾乾就一腳蹬上了虞潮平躺著的肚子,示意去開門。
「你!」虞潮僅存的一點大男子主義被侮辱到了。
「你什麼你?虞潮哥哥?」明央夾著嗓子,面無表情。
「我去就去,還不是看你腳濕者不方便。」虞潮給自己找了藉口,順理成章地當了開門工。
虞潮一開門,喲,兵哥哥。
雖然很多人以穿綠軍裝為榮,但軍人和普通老百姓的氣勢還是天差地別的。眼前的這個,高個頭,五官深邃,身形挺拔,最重要的是眼睛,那股勁兒和他大哥差不多。
但,不認識。
兵哥哥也是一愣,隨即禮貌微笑,「請問這位同志和明央什麼關係?」
虞潮眼神集中,打量著兵哥哥,以情敵的視角看也很優秀,虞潮突然心裡不是味兒了,這麼多人跟蒼蠅,呸!蜜蜂似的圍著明央轉,他虞潮算什麼啊,明央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明央,我媳婦兒,領過證的那種。」虞潮心機地補充了一個後綴,證明自己的法定身份。
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王成江心口還是被狠創了一下,酸酸澀澀的,忍不住的疼。
「那你呢?」虞潮的語氣有點炫耀的意思,他可是名正言順的。
王成江掩住發澀的心思,笑得爽朗。
「王成江,明央是我妹妹。明央是我從小護著的,你小子可要小心了,敢欺負明央,我這個當哥哥的可饒不了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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