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段哥和明大小姐那可是湯姆碰上傑瑞,是生死仇敵的關係。
雖然他堅決擁護段哥。
但段哥哪回對上明大小姐不是苦大仇深的?
段程餘光瞥了一眼,心跳驟停, 差點沒坐穩,沙發像是燙屁股似的,坐不住一點, 他扭身就跑了。
換了個視線盲區,心跳還沒恢復原狀, 段程拍了拍胸口,太可怕了,女魔頭一抬眼就看見他了。
「段哥,您不是說……」雖然很想取笑他段哥,但長期的被壓榨使喚,「小弟」心態已經深入骨髓,候文軒只敢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段哥想起剛才立的flag。
「說什麼?」段程給他一個眼神,候文軒馬上噤聲,手動縫上他的嘴巴,當然是他段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段程猛喝口酒壓一下,皺眉:「你怎麼不早說,還賣什麼關子,被那女魔頭看見你段哥,捏住把柄,我就別想瀟灑了。」
候文軒表示很無辜:「段哥,我也是才看見,這不是驚訝麼,腦子轉不過來。」
「她什麼時候來的?」
段程透過植物的間隙看明央。
當然也看到了周圍蠢蠢欲動的歪瓜裂棗和斯文敗類小白臉。
段程皺了皺眉。
「哥,我不知道。」候文軒愧疚自己的無能。
段程並沒有注意到「小弟」的愧疚,只是擰眉緊緊盯著,女魔頭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亂七八糟的男人騷擾。
注意到那個女魔頭又喝了杯酒,段程心裡煩躁,臉色黑得能滴墨。
一個人來都不知道留點警惕的心眼兒,平時對付他的玲瓏心思和陰險手段呢?
一直關注著「老大」臉色的「小弟」候文軒膽戰心驚,他段哥臉色黑得好嚇人,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惹他段哥!
「猴子,她怎麼就一個人來酒吧,還一杯一杯地往下喝?沒有一點安全意識!」段程咬牙切齒,他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心裡的煩躁無處發泄。
「段哥,您這是在關心明大小姐?」候文軒小心翼翼地詢問,眼裡滿是疑惑和不解。
段程矢口否認:「怎麼可能!」
看著候文軒眼睛裡的意思,段程更煩了,「我就是見不得她太蠢,我可不想那個女魔頭栽到別人手裡,到時候可憐兮兮的,我還怎麼理直氣壯地和她競爭?」
「噢。」候文軒眨眨眼,怎麼有點沒聽懂,腦子轉不過來?但他段哥既然給他解釋了這麼多字兒,肯定有他的道理。
但…競爭?難道不是互相添堵致力於壓對方一頭?候文軒聽一肚子壞水的老狐狸呂思言這麼說的,他還覺得挺有道理的。
不過,他段哥說了是競爭,那就是競爭。
候文軒試探著開口:「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然提醒一下明大小姐。」他可不敢張口閉口女魔頭,他段哥就是牛b,敢和明大小姐對著幹。
段程嘴動了動:「猴子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候文軒撓了撓後腦勺,還蠻有成就感的,但總感覺不對勁。
「直接去提醒女魔頭的話,她估計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去的話…」段程打量著候文軒,「也不行,她知道你跟著我,容易露餡兒,還是打電話讓恆哥來帶她走,大半夜的不讓人省一點心。」
「好主意!」候文軒小雞啄米式點頭。
段哥腦子就是轉得快,他才剛把建議提出來,三兩下就完善好了,不愧是他段哥!
「我先去給明恆哥打電話,你安靜點、被亂跑被那女魔頭發現了。」段程外套穿好,就出去了。
候文軒瞬間縮了縮他龐大的身軀:「嗯嗯嗯。」
收回視線,候文軒突然靈光乍現,他想到了哪裡不對勁,他好像、可能、大概是順著他段哥的思路提出的解決方案……
應該是的吧,候文軒有點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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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恆接到電話的時候正準備沐浴休息,他對段程印象不深,只知道他和明央同齡,是齊名的圈內天驕,能力出眾,沒想到他會和自己打電話。
聽到明央在酒吧喝醉酒的霎那,明恆手上動作停頓,臉色嚴肅地問了地點,掛掉電話就驅車去找明央。
明央當然看到了那些若有若無黏膩得讓人噁心的眼神,只要沒膽量上前,就置之不理,她提不起精神搭理別人。
「明央,你不是在家麼?」明恆喘著氣,把明央拉起來,明央頭腦輕微眩暈,站起來腳步虛浮,一副要歪倒的模樣。
明恆連忙扶住明央,無奈嘆氣,抬手按摩她的額頭,「你這是喝了多少?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嗎?」
當然清楚。
明央是不可能讓自己徹底處於混沌無意識的狀態,那太狼狽、太被動了,她習慣性掌握自己的一切。
「哥,我不想回家。」明央眼尾殷紅,眼睛含著淚花,看著明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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