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推開明央,但手一松,明大小姐就要跌下去,段程只能摟著著她的腰,但氣極握得更緊。
明央輕輕撕咬著他的唇,麻酥酥的,淡淡的香縈繞、瀰漫、逐漸包圍他的感官。
段程騰出一隻手,推開明央,兩人唇齒分離,他的嘴唇上還殘留著微弱的暖香。
上半身推離,下半身依舊緊貼。段程不自在地游離著眼神,轉而怒瞪著明央。
他壓低聲音,呵斥警告:「明央。你知道我是誰麼?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明央繼續抱著段程的頭,看著他。
眼睛裡水霧迷漫,似是挑釁:「段狗,你今晚要是不行,我瞧不起你一輩子。」
段程的好勝心一下子被挑起來了,壓下心裡還沒搞清楚的複雜情緒,他看著明央,同樣放狠話。
「明大小姐,看看咱們誰瞧不起誰。」
段程閉了閉眼,吻了上去。
掠奪著她的呼吸,喘著粗氣沉默地侵入,握著明央腿彎出的手掌青筋暴起,力道加重。
他怎麼可能讓死對頭瞧不起?
笑話。
沒吃過豬肉,他還沒見過豬跑麼,段程緩慢地、遊刃有餘地調動著明央的情緒。
明央帶著段程往前走,在床邊往下一壓,重心不穩,兩人倒在床上。
唇齒只分離了片刻。
段程像是昏了頭似的追著親,忘了明大小姐是他嘲諷的女魔頭,更忘記了他之前放下的豪言壯語。
多年的死對頭此刻成為了離彼此最近的人,氣息交融,空氣逐漸升溫,充斥著曖昧。
「段狗,你行不行?」
明央表情猶豫,有點後悔了,段程是個童子雞,第一次上路萬一磕磕碰碰怎麼辦?
段程額頭的汗順著臉頰往下落,蹙著眉,正梳理著步驟,卻看到明央猶豫的眼神,差點被氣笑了。
這都箭在弦上了,你還想退縮?
索性直接闖入。
生氣歸生氣但段程還是控制著力道。
………
………
「噗——」
明央看著段程黑得要滴墨的臉色,不可置信的眼神,憋笑實在沒憋住。
不笑還好,一笑段程臉更黑了。
段程惱羞成怒:「明央!」
「怎麼了。」
明央咳了一聲,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段程乾巴巴地解釋:「那是意外。」
「嗯嗯,我知道。」
「真是意外。」
敷衍的態度讓段程憋屈得慌,不知道怎麼解釋,他瞪了眼身下不爭氣的東西,又強調一遍。
段程看著身下的明央,臉色如同醉酒桃花,明艷靡靡,眼神卻讓人惱火,他觸碰著明央,點燃著她的欲。望,也燃燒著他的渴欲。
他吻住了明央的眼睛,眼不見心不亂。
重振旗鼓後,明央有點後悔。
不,很後悔。
她為什麼要刺激段程,這傢伙就是狗。
雖然很爽,但也是真的累,熬了兩天的夜都沒現在疲憊,渾身酸痛無力。
怎麼叫停段狗都不聽話,沉默著,只是一味地揮灑汗水,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不停息。
直到凌晨,段程才抱著明大小姐進了浴室,任勞任怨地伺候,任由明大小姐痛罵,踢打。
段程摸了摸鼻頭,受罰但不改。何況其實也不痛,明大小姐的力氣在剛才已經揮毫殆盡。
睡覺的時候更晚。
明央的眼皮已經重得抬不起來,段程抱著明大小姐,謂嘆一聲,沉沉入睡。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只是單純想這麼做。
段程睡不著,考慮之後該怎麼辦。
突然有點後知後覺的慌亂,他和明大小姐居然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發生了關係。
看著明大小姐的睡顏,段程皺著眉,他要是拒絕…這個女魔頭哭怎麼辦?
要不然就這樣吧。
畢竟女魔頭已經被自己折磨成這副模樣了,他已經報復回去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如果明大小姐提出和他交往的話,他就順勢答應,當然也不能讓明央覺得他這麼容易到手。
段程抱著明央,左思右想,大腦活躍得沒有睡意,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將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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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央是被電話吵醒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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