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醫學有很多相似之處,對於他來說,學起來根本不難。
薄零剛來還不太熟,學的比較慢,言媽照顧他,就讓他每天學十樣藥材。
且這些藥材都是常用,抓藥對於他來說也沒有壓力。
司冥夜早就能熟練流程,不僅能維持現場秩序,還能給大家端茶倒水,以至於忙起來沒那麼辛苦。
就這樣一行人,在晉城三天。
等三天義診結束,錦朝朝帶著大家,又換了晉城旁邊的離城。
離城是小城市,錦朝朝向本地人打聽了比較熱鬧地方義診。
只要是義診,免費送藥,就有無數老人前來看病。
除了老人,就是一些看不起病的窮人。
往往年輕人很少,甚至很多人都不相信她們。
傅霆淵跟著忙碌這麼久,發現錦朝朝的這個義診,切實地幫助了沒錢就醫的老人家和窮人家。
來看病的沒有一個是多餘的。
這天他們又一次忙到半夜,準備收攤。
錦朝朝坐在椅子上喝水。
大家也都忙著收拾東西。
「姐姐,我去上廁所,你們等我一下。」司冥夜匯報完畢,轉身朝不遠處公園的公廁走去。
傅霆淵把泡好的茶,遞給錦朝朝,「忙了一整天,累壞了吧!」
「還好!」錦朝朝拍了拍旁邊的椅子,「坐下聊!」
此時夜幕降臨,遠處的霓虹燈把城市的夜晚照得五彩斑斕。
傅霆淵捧著茶杯,笑著開口,「這一天累且充實。」
原來幫助別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心寬,心樂,才是真的高興。」錦朝朝笑著說,「所謂的福氣,就是開心。」
開心的人,就是有福氣的人。
傅霆淵哈哈一笑,「醫院那邊都安排好了,這些天咱們一共收了一百四十三個病人,其中非常嚴重的有三十多人。」
錦朝朝點頭,「老規矩,讓候院長先穩住大家的病情,咱們再過一周就回去。」
這次準備充足,錦朝朝原計劃義診十到十五天。
這才剛過去五天。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遠處傳來司冥夜的驚叫聲,「姐姐,快過來這兒有人死了。」
傅霆淵和錦朝朝聽到叫喊,立即趕了過去。
在花園旁邊的綠化叢中,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司冥夜嚇得躲在錦朝朝身後,道:「我剛從這兒路過,聞到了血腥味,一轉頭就看到他躺在這兒。」
傅霆淵拿出手電筒,踩著綠化矮樹,來到傷者身邊。
他探了下鼻息,發現人還活著,回頭對錦朝朝道:「沒死!」
大家本以為這是個男人,結果翻開她正面,才發現是個身材高挑,且非常健壯的女子。
錦朝朝替她把脈,然後檢查她的傷勢。
「肩胛骨,肚子和腿上中彈,失血過多。」她快速拿出銀針,封住她的筋脈,為她止血。
傅霆淵正準備打電話叫醫生。
誰知道女人忽然醒來,一把抓住錦朝朝的手,滿臉冷酷道:「不要去醫院!」
之後人就暈了過去。
錦朝朝皺眉,這麼重的傷,不去醫院必死無疑。無緣無故,她也不能給她用起死回生術。
「讓宴回給她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我給她吃一片千年人參,剩下的看她造化吧。」錦朝朝和傅霆淵一起把人抬出草叢。
車上有全套的手術刀,以及麻藥,消炎藥,止血藥,手術縫合線。
別看宴回年齡小,臨床醫生,對這種小手術,手到擒來。
簡陋的環境,一點兒也不影響他救人。
半小時後,子彈取出來,女人身上所有的傷口都縫合完畢。
血也徹底止住了。
大家把她帶回酒店休息。
女人的生命力很頑強,當天晚上發了高燒。錦朝朝有藥,給她用了以後,退燒完畢,她就醒了。
風無憂盯著錦朝朝的臉,非常虛弱道:「謝謝你救了我,以後我會報答你。」
錦朝朝站在床前,面色平淡道:「感不感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她從旁邊的柜子上,拿起子彈殼,「這種武器,在我們這兒禁用。我剛才看了子彈殼上的標誌,SNK是哪個組織,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風無憂剛想說話,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能醒來,已經屬於身體強悍,這會兒根本沒有過多力氣解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