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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嬰隨即將手中寶劍,持在胸前,出竅數寸,亮出一斷靈光耀眼的劍身,又送還了劍鞘之內。

六人的臉色,瞬間灰敗了下來,李鴻翔嘆息一聲徹底死了心:「唉,這可真是……」

宋倫閉上眼睛:「抱歉了兄台。」

雷小虎:「咱們當時到底咋誤會的?現在想想不應該啊。」

陳圓:「還不是怕沒事情交作業,一時鬼迷了心竅,唉,我早該知道這麼好的事情絕不會落在我身上。」

李大環口吃:「果、果然,將雲、雲……」

雷小虎:「將雲中君踩在腳下只能是夢罷了!」他急性子替兄弟說出。

陳圓:「我等一時糊塗,還望二位不要見罪。」陳曉晚話少,一向沒什麼存在感,此刻只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用一雙明顯帶著異族顏色的眼睛怔怔地望著左辭和林嬰,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

林嬰左辭見暫時誆住了他們,放下心來,左辭道:「不打不相識,既然都是誤會,說開就好了。」

林嬰也道:「我這風,還有舒筋通絡,活血化瘀之功,兩日之後各位自有體會。」說罷留下些吃食,左辭則道:「這座結界遮風擋雨,防進不防出,兩日後自會消散。」

這時候,這六人無一不覺得他們思慮周到,不自覺便稀稀拉拉地道了幾聲謝,待兩人走遠了,李鴻翔才道:「不對呀,他倆把咱們算計的癱在這裡不能動,咱為何反過來還要謝他?」

宋倫嘆道:「人家沒殺咱沒傷咱,就挺值得感謝了。」

雷小虎道:「此行出師不利呀,這沒出皇城就遇上坎,到了北邊還不一定啥樣。你們下山前,都搖簽了沒?」

李大環:「我、我沒……。」

陳圓道:「我沒顧上。」

宋倫則道:「我抽籤了,說我此行雖經波折但又有貴人相助,有驚無險。」

李鴻翔則哼哼道:「借你吉言了,我那簽文卻說我命犯桃花,抽了個驢唇不對馬嘴,不提也罷。」

大夥一起笑了,陳圓揶揄道:「犯桃花好哇,卻不知這桃花究竟是桃花劫,還是桃花煞?你快給兄弟們講講。」

李鴻翔氣得笑了:「你敢咒我?」

雷小虎幫腔道:「就是啊,大圓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麼桃花劫桃花煞,你這不是不盼兄弟好嗎?要我說,不如遇上個桃花刃來得帶勁兒!」

「滾!」李鴻翔忍無可忍,「那還不如桃花煞呢!」

陳曉晚本是異族人士,深奧一點的對話經常聽不太懂,所以話極少,此刻忍不住操著僵硬的口音問道:「桃花刃?是什麼意思?」

陳圓回:「就是夫妻反目,由愛生恨互見刀兵的意思。」

雷小虎覺得應該解釋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娶到個一臉橫肉的兇悍婆娘天天陪她哼哼哈嘿!」

宋倫急了:「都別打岔了,你到底抽了個什麼桃花?」

李鴻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糊裡糊塗道,「說是:桃花瓶上桃花開,春在圍牆外?」他一看見花啊、春啊,就知道有關風月,也沒好意思找長輩解簽。

這下連陳圓也聽不懂了:「怎麼聽起來,真真假假,看不見摸不著的?大倫你給解釋解釋,這到底是不是桃花運?」

宋倫是這裡頭最愛讀書的一個,嘿了一聲,搖頭道:「桃花瓶上桃花開,說的是倒插桃花,也是無根花朵,露水姻緣,難以長久。春在圍牆外,指的是別家之婦。嘖嘖,李鴻翔,你表面正人君子,是不是一肚子男盜女娼?你告訴我,你莫不是心裡還惦記著方才那位他人婦吧?」

「什麼!」李鴻翔炸紅了老臉:「呸呸呸!我……我怎麼可能我!我才不是那種人!再說,剛才那位小娘子,我連她長什麼模樣都沒見到,始終隔著圍帽面紗呢!我惦記她幹什麼?!我,你!你是不是拿我打趣,你瞎編亂排!你豈有此理!你、你簡直、你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毫無邏輯!你枉讀了那麼多年六合書!」

宋倫哈哈笑了:「瞧瞧你,那麼認真幹嘛?我就說你一句,你說了我幾十句,那簽文又不是我替你抽的。總而言之呢,真遇上這種艷福兄弟們也沒法為你分憂,你自己機靈點,需要把風的話找小虎,他正缺生活費呢。」

雷小虎道:「我謝謝你了大倫,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兄弟我的生活費,不過還是替我辭謝了吧,我沒那個天賦。」

李鴻翔額角青筋暴跳:「都給我閉嘴!你們這群鳥人。」

「讓你們去北方游巡,順便尋找失蹤的孔丘,你們卻躺在這裡拌嘴撩閒,該當何罪!」

六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齊齊一悚,這才發現身上的結界不知何時竟被外力破除了去,一高一矮,一男一女逆光立在前面,六人一股腦地爬起來,不顧身虛體軟連連做禮:「師尊、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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