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魂體時候曾以他的陽氣為食,回到了肉身也怎麼都壓抑不住這隱隱的渴盼,她喜歡他吻她時候這種眩暈的幸福感,並且還深刻的體會到,沒有這種事情時,她雖然照吃照睡照常呼吸,卻總像植物缺了光照或者雨水,雖然勉強能活,但總是長不大長不好,隨時都快枯萎。
她必須要儘可能更多地得到他的愛撫滋潤才可以活得健康快樂,枝葉扶疏,不知不覺,僵硬的身體趨向柔軟,抵在他胸前企圖保持距離的雙手,也服從了本能改為擁抱住他,她好喜歡這種被心上人,高大可靠的身軀完全覆蓋壓制的感覺,她想得到他,也想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她想抱著他,緊些,再緊一些!恨不得兩個人能糾纏成一個人才好,他們纏在一起緊咬不分,在被子裡滾來滾去,都在瘋狂的沖對方糾纏索要,唇舌交纏,亂摸亂吻,不罷不休。
耳邊充斥著彼此粗重的呼吸,當他們吻到嘴唇和舌尖都漸感麻木時,缺氧得快不行了,林嬰率先掙到一邊去大口的喘氣,左辭毫不客氣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他要除去所有的隔閡和障礙,將她囫圇吞下才能安心。
林嬰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試圖阻止,左辭蠻橫地繼續進犯,在她耳邊磁性低沉的聲音說:「別逃了,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
否則她一開始便不會回應他。
既然回應了,不如早日坦誠相待,他將她衣服扒到肩膀以下,可胸口上面便被她死死的掐住,說什麼都不給鬆開,他等不及了,便一口咬上她的細膩如瓷的脖頸,大手揉搓,撫愛著她的肩背裸露出來的地方,細滑的肌膚在他手下變紅變燙,他的手又順著後肩滑進衣領,一路冒進直至凹陷的腰弓,肆意撥弄著這幅軟綿綿的胴體。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慄從指下泛起,林嬰儘可能的蜷縮起來,身體在細微的輕顫,左辭已經神魂顛倒咬著她耳根說道:「嬰嬰,我早就想要你了。」
聲音仿佛被□□燒灼過,聽在耳中燙到心裡,似乎還帶著委屈:「你撩得我好苦。」說著起身扒去自己的上衣胡亂甩脫,又回來企圖抓開她鎖在胸前的手。
可手伸到半路,卻驀地被林嬰一把截住手腕,她歪頭躲去,凌亂中只道了一個字:「別……」
天已經微微明亮了,陽光能透射進來,但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裡面。晨起的微光晃在身上,仿佛本就勾動著旖旎的情韻,更何況林嬰的嘴唇尚存著熱吻之後的紅腫,白皙過分的肩頭亦如雪地落滿了梅瓣,暗啞低柔的聲音,聽起來並不如何堅決,更像欲拒還迎反覆撩撥,左辭真是痛恨極了她這一點!
他活這許多年,從未見過誰能將這一套拿捏得比林嬰還巔峰,她總有辦法輕易吵醒沉睡的冰山,又在冰山變成火山之際從容脫逃,剛剛將他燒熱,又轉身一盆水澆熄,殘忍地反覆遊戲著他,任由他一次次的發瘋,完全不顧他要如何努力才能收拾好自己,回去站到讓她覺得恰到好處的界限里,今天他再也不想獨自冷寂,他非要扯碎他們之間所有的界限才能安心!
「別考驗我了。」他大著膽子決心無論如何都要邁出這一步不可,他撕開她的手,是真用了力氣,身體壓上來時,肌膚相親的融合之感太讓人著迷,他又撫又抱為所欲為,沿著雪白的脖頸一路啃上薄紅的耳垂,咬在嘴裡吮碾撥弄,喉間忘情地含混道:「林嬰你就給我吧,我保證輕一點,保證對你好,我太喜歡你了……」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關鎖一輩子才好。
忽然,左辭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身體動不了了!?
他直至此刻頭腦還是有些發蒙,尚存著暈乎乎的情熱,直到林嬰撥開他的手,從他身下抽身爬起,擰身背對,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左辭才清醒了一點,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林嬰方才,竟然給他施了一道定身術!
這……這種時候,她怎麼能!
左辭氣得語無倫次:「嬰嬰,你這是做什麼!」林嬰身體微微一動,似乎想轉過身來,但又克制住了。
她背對著他,蜷坐於床邊,將渾身衣服從裡到外一件件理好,又微微歪頭,用手指攏抓著整理頭髮。
林嬰不回答,左辭覺得一顆心都墜落谷底了,他又道:「嬰嬰,你轉過來,你看著我。」他們兩個都已經這樣子了!林嬰還是要跑?哪怕她給出一句明確的拒絕他也認了!怎麼能這樣!
林嬰理頭髮的動作便滯住了,但她仍是背對著他,並不肯轉過來。左辭極想看看她的情緒,見不可能了,絕望地又問:「你討厭我嗎林嬰?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看待我們的?」
林嬰:「……」手指微微掐緊,脊背似乎僵直,但她仍然沒有轉過來,更加沒有給出任何一句答覆。
左辭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安靜半晌,只好閉了閉眼睛,他焚身的□□此刻已經盡數平息,心底全是幻想破滅無從收拾的狼藉,大腦更是一片空白,他不知該如何解救今日的尷尬,以及如何繼續接下來的路程,一團亂麻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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