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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辭一聽,心臟猛跳!暗忖:我當是誰?原來是謝准一家。他剛要追上他們看看林嬰是否與他們在一起,就聽謝修竹又道:「可是咱們已經找了這麼久!再說,這山體裡千溝萬壑,根本不像地圖所示那樣只有一條大道。誰知道帝君究竟把神功放在了哪裡!」

「殿下!殿下你一定知道吧!」謝准掉轉過頭,一把抓住」林嬰「的雙手。

葉詠詩被他嚇得退了半步,花容失色:「父親?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左辭:「……」

「殿下呀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老夫哪敢自居你的父親!謝氏舍家撇業追隨至此!如今也按照陛下的指示,克服千難萬險將你送到了靈山,當初答應我的混元一氣功究竟封存在哪裡,求你明示!」謝准聲線顫抖,仿佛壓抑不住的心慌。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葉詠詩連連搖頭,「我只知道要跟著父親你,其餘帝君他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她一臉無辜,旁邊的潤玉朝她靠了靠。

真正的林嬰並沒有同謝家一起,這讓左辭很是失望。同時他發現葉詠詩居然還在假裝林嬰?謝家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謝修竹就奇怪了:「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都知道什麼能不能攤開說個明白?你說小詩才是帝君真正的妹妹,那林嬰公主又會是誰?帝君到底有幾個妹妹?還有……陛下究竟為什麼?要將這位妹妹從小養在咱們家?又是為什麼,要讓我們將她護送到這裡來?」

「哎呀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陛下自然有陛下的考量,我們忠君之事食君之祿,其餘的與我們無關!小詩啊,你聽我說啊。」謝准面色特別為難,面對著妻兒、還有謝氏那些追隨著他死生不悔的門徒們。謝准眼神從他們之中一一掠過,一路走來,謝家每個人都飽經風霜,消瘦不少,但是他們一雙雙眼睛炯炯發光,都在注視著謝准。

數月不見,謝准齊肩的頭髮略長長了一寸,從前一絲不苟的山羊鬍,如今也變得枯草一般雜亂,鬚髮愈發花白,眼窩也有些凹陷。

此時,謝准握住葉詠詩的手,努力壓抑著急躁用不緊不慢的語氣繼續求勸道:「公主殿下,大敵當前,咱們再不進去令兄的結界,吞星社很快就會殺光了我們的!」

葉詠詩臉色一白,似乎想要努力掙脫卻被謝准抓得更緊:「小詩啊,我不知道陛下送你來此究竟是為了躲避誰?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個,跟你哥哥你死我活的大仇敵已經追過來了!」謝准伸出乾枯的手指著紙鶴消失的方向,手都在微微的顫抖:「就是那些紙鶴的主人!我們再不進去陛下留存的結界,是有覆滅之危的呀公主!」他急得發抖。

所有的人,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葉詠詩。

而她只是晃動著無辜的美眸,緩緩搖頭:「父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是什麼公主,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您的養女啊?」

「爹你就別問了,她就算是公主身份,從小養在咱們家,她有多大本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咱家什麼事能指望上她。」謝修竹不以為意道,「再說了,就算來者是吞星社的妖人,天下玄門正派皆在於此,咱們怕他幹嘛!」

「你不懂就給我閉嘴!」謝准訓斥一聲,似乎沒空理會兒子的疑惑,換了副語氣,哀哀淒淒地繼續沖小詩求說道,「殿下啊,我知道從前的事情你可能都不記得了?

當初老夫奉命把你抱回來的時候,你就跟只小貓那般大小,這麼多年,我謝准自問是把心掏出來給你了!你小的時候病過一場,險些難活,老夫將江州城遠近名醫悉數請來,都不能治癒,後來親自背著你去了一趟雲麓山,醫子說你練功行差了真氣陰陽失調,即便給了方子也難調難治。

老夫不信邪,求來方子,給你親手調養,陽氣不足時,是割了我肉放出我的血入藥!」他說到這裡右手胡亂抓高左手的衣袖,露出胳膊上縱橫的刀疤,少說也有幾十道!

謝准繼續道:「陰氣行虧時,又割了內人的血餵你,老夫好歹有些道行,內人卻因為以凡人之軀供養你而氣血雙虧纏綿病榻,從此長年藥不離口!今日,又因為你,跋涉萬里風餐露宿而來到這淒寒之所,幽僻之地!你不能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候不管我們了呀殿下!你要老夫全家,跪下求你嗎!」

謝准這個人,這些話,說得悲壯又心酸,在場人人都面露於心不忍之色。葉詠詩的眼底似乎也有過一瞬息的動容,可是不等她說出什麼,謝修竹早已氣不過去了:「爹爹你這是幹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呀!小詩就算是帝君妹妹,她也是你養大的女兒,要你跪她,那不如讓我死了!」

「你懂什麼你給我閉嘴!」

「爹啊!」謝修竹挺身上前:「你就聽兒一句勸!再說,我們謝家已經落魄到這般田地了麼!若是為了那點狗屁功夫,竟能折斷脊樑絕了骨氣!我看那功夫不練也罷!我們這就回江州去,依仗祖產足以度日,管他誰當領主?咱們接著做咱的水系修士不好嗎!」

第86章 白骨剪鶴鬼話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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