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如是尋找程玲之心最切的一個了,他一日沒有找到程玲,哪有閒心停留在這裡安營紮寨?
林嬰:「你把鸞鳥招下來快帶我們去。」
島嶼之間被海浪相隔,不乘鸞鳥無法逾越。
左辭卻遲遲不動:「嬰嬰,你想不想自己招引鸞鳥,叫他們聽你號令。」
林嬰一句:「想。」還不等說出口,馬上便明白左辭的意思了,她紅著臉失笑,翹腳親吻了左辭一下,左辭順勢抱住她:「你覺得這裡像不像世外桃源。」
林嬰搖搖頭:「你對世外桃源的要求也太低了,這裡的土壤無法生長大多數的草木和花卉,太潮濕,靈禽太少,蛇也太多了。」
左辭無奈點頭:「也對。」雖然他的眼裡,所有遠離紛爭能令林嬰無憂無慮的地方都是桃園,不過他知道木系的人對風水尤其挑剔。便低頭親吻林嬰,鸞鳥飛來時,攜手與她同乘,將人按在鸞鳥背部,繼續親吻。
林嬰被他吻得雙頰緋紅,渾身柔若無骨,好不容易將他推開氣喘吁吁時,鸞鳥已經圍繞著數座小島盤桓了幾周,林嬰說:「你再胡鬧天都黑了,到時候走路踩蛇,還怎麼辦事?」
「我在,哪條蛇敢咬你。」左辭渾身火燙,欲要把人抱回來再啃,林嬰用力一躲,身子竟有一半扭到外面,鸞鳥急忙側高飛行,左辭一把將她撈上來:「你瞎躲什麼!多危險。」
「蛇。」林嬰花容失色,「左郎,剛剛我看見水裡有條巨大的蛇繞著小島朝那邊游過去。」
左辭朝林嬰所指之處一望,鸞鳥立即朝那邊飛。當他們掠過幾座小島最高的頂峰時,明顯感覺到一股有別與其他地方的熱浪裹挾著硫磺的味道在空氣中翻滾,左辭喃喃:「原來這還是座小小的火山島。」
「怪不得程玲會帶領火族人選擇這裡安營紮寨。剛才那條蛇,就是她的坐騎吧?」
「嗯。」左辭隨口答應一聲,鸞鳥追著長蛇越去越遠,須臾前方低處,出現了一片城池與耕地的大致輪廓。
「那是車馳?」林嬰道,「程玲去車馳幹什麼?」
左辭很敏銳地覺察出來:「你以前也去過車馳嗎?」
……「去過。」
回答的不是很快,不知道她在猶豫什麼?左辭順口胡猜:「是去見那位……愛慕你的蘇清河王子?」
林嬰這才正色去看左辭。
他為何問這個,他在吃醋嗎?
蘇清河哪裡值得他吃醋。
「才不是為了見他,也不是為了見任何人。而是……」
林嬰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左辭握緊她的手,沒有催促,只是輕輕摩挲了一下。
「去做人質去了。」
左辭:「……」
他注視林嬰,意外得有些說不出話。
林嬰坦誠道:「當初我哥要反擊,就必須拉車馳下水,好不容易遊說得他們動了心,就把我送過去,名義上是讓我和他們家的王子一起授業,實際就是當人質去了。」
左辭飛速想起前因後果,脫口道:「北境戰敗之後,蘇林曾經因為要爭奪北境的領土撕破臉皮反目成仇。」
林嬰輕輕的:「嗯。」了一聲。
左辭立即道:「你當時還在做人質,林宴就對蘇家動手了?」
直到這句話說完,林嬰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左辭生氣了。
這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可生氣的?她解釋道:「我哥給我捎信了,告訴我要我偷偷跑出來。」
左辭冷厲的眼神看著林嬰,林嬰覺得自己都解釋了,難道還解釋錯了?馬上補充道:「我當時還布了障眼法,讓他們誤以為我跑回凌敬,實際我是直接去了戰場找我哥去了,他們沒抓住我。我隨後,不是還在不高山的山下,撿著你了?」
提起這一段,他會高興一點吧?
可是左辭,面色更寒。
他說:「你中了那個困魂陣,就是在車馳逃出去的時候被車馳人算計的?」
林嬰點點頭:「他們的水月國師,就是取得神牌的岐華上神,如今淪為鬼王,已經死在你手上了,左郎,別生氣了,我們兩個在一起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林嬰說著依偎到左辭懷裡。
左辭也無聲地回抱住她。
「左郎,我好討厭車馳這個地方啊。」林嬰想起那段時日,忍不住抱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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