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日,蘇德可能立即就炸毛了,但從剛才開始他便一言不發,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了自己夫人身上。
兩隻眼全是無奈。
院內太后賞賜的東西幾乎快要閃瞎他們的眼。
蘇德被扶到大廳,許管家叫來的大夫早已經在大廳內候著。
「不知道太后會怎麼看我們。」
衣服被褪下,一道十厘米長的傷口露了出來。
趙子梅一臉心疼,卻不知如何安慰。
之前一直躲在一處的三夫人這個時候聽到響動才走過來。
「老爺,這件事因紫芙而起,估計也要紫芙去解決,也許可以叫她去求求芙蓉萬一她高興了就不追究了?」
唐沫一邊在旁邊伺候著蘇德一邊提出意見。
「那不行。」
趙子梅一下子拒絕:「現在芙兒是我們蘇家嫡女,讓她去給一個逃婚的養女道歉甚至去求她,這事萬一傳出去你讓我們蘇侯府的臉往哪兒放?」
「對,不能讓芙兒出面,現在只能等張公公那邊了,希望太后深明大義才好。」
——
攝政王府,姬墨的卷黎閣內,門窗緊閉。
屋內有一小小的人影雙手抓著耳朵,跪在地上。
竹榻上放著一張虎皮,上面坐著一個修長的人影。
「可知錯?」
姬墨側躺著,左手撐著下巴,那雙淡藍色的眼眸落在蘇芙蓉身上。
「攝政王我知錯了。」
剛才一到府上,蘇芙蓉便被姬墨給提到了這他的寢室。
本以為會沒事,結果蘇芙蓉還是高看了姬墨。
這個男人肯定是來秋後找她算帳的。
「錯在哪?」
向來在外人面前顯得冷淡狠戾的姬墨,這會倒像個鄰家大哥哥。
嚴肅的他只差手裡拿個打人的戒尺,來教育蘇芙蓉了。
「不該在外面胡言亂語,毀您的名聲。」
「啪」!
「哎喲。」
蘇芙蓉的話剛說完,屁屁上便重重挨了一板子。
「本王沒問你這個。」姬墨那雙淡藍色的眼眸掃了一眼蘇芙蓉。
跪在地上的蘇芙蓉瞪著眼睛,努力回想似乎除自己除了一時衝動做了這件壞事之外,沒有干其他壞事了。
許是,看到蘇芙蓉的表情知道她猜不出來,於是姬墨將戒尺收了回來放到桌上淡淡開口:「你一人衝到蘇府的時候,本王還以為你有什麼良計,結果腦袋一片空白就跑去和整個蘇府斗,還把自己弄傷,沒有人教過你做任何事之前,先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嗎?」
姬墨向來話少,這一次卻像個嘮叨鬼一樣,絮絮叨叨。
房間裡很安靜,太陽逐漸升起卻沒有一絲暖意,狂風呼嘯,雪打在窗戶和門上噼里啪啦作響。
姬墨的聲音,低沉好聽,明明是嚴肅的卻給蘇芙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與關心。
「我有辦法的,更何況還不是因為你說過要替我撐腰的嗎?我想著哪怕我真被抓了你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救我的。」
蘇芙蓉嘴巴一裂,嘴角兩個酒窩深深凹進去,那雙大眼睛像星星一樣在燈光下一眨一眨,天真而純潔,陽光而自信。
姬墨被蘇芙蓉的笑容給感染了,積在胸腔罵人的話一句也沒罵出來。
大冬天的,雖然屋裡生著火可蘇芙蓉的鼻子和小臉還是被凍得通紅。
他瞥了一眼堅硬的地板,心有不忍。
「起來吧。」
也不知怎麼的,姬墨覺得自己每次在蘇芙蓉面前,就好似變得不像自己,而且明明每一次他占上風,結果不知怎麼的到最後他反而成為被牽著鼻子走的那個人。
「哦。」
蘇芙蓉從地上站起來,順手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灰塵。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回房了?」
到底是孤男寡女,這單獨在一個房間蘇芙蓉的內心還是有許多不安,倒不是擔心姬墨對自己怎麼樣反而是擔心自己這張死嘴,會不受控制說出一些不能說的話。
姬墨的眼睛很精,看了蘇芙蓉一眼,他便看出蘇芙蓉的不自在,還以為她是因為兩個人在這單獨的內而感到害羞。
「現在知道害羞了?之前在蘇侯府大聲叫喚著要嫁給本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羞?」!!!!!好吧,姬墨果然聽到了自己說的那句大逆不道的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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