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玄影講不過蘇芙蓉。
既然講不過那就加入,於是跟著蘇芙蓉一起去了明西河。
午後的太陽從雲層里露了臉,剛才未出門時還一直暴雪加狂風。
奇怪的是,當蘇芙蓉出門後,雪小了,暴風也停了,甚至還出了太陽。
剛才街道上一幅千山鳥飛絕,萬跡人綜滅的景象,卻在蘇芙蓉到達明西河後人逐漸變得多起來。
蘇芙蓉從馬車上搬出她那不知何時做好的一個算命的小牌子。
「玄影你一會把馬車拉遠點,別妨礙我做生意。」
蘇芙蓉此時已經換了一身男裝,長發束起,露出那一張精緻的小臉既霸氣又英俊。
加上她身上那股高雅的氣質,小葵站在旁邊幾乎要看呆了。
蘇芙蓉搬出小椅子,坐在一棵樹下,左邊插著旗幟上面寫著盲人算卦,不准不收錢。
此時,蘇府卻亂作一團。
蘇德受著傷,吩咐著下人把所有賞賜之物一一點清,可奇怪的是還差了三件最特別的東西。
看著盤點後宣紙上寫著所缺的東西,蘇德急得臉都青了。
不一會,張公公就要來收東西,如今攝政王給的宅子還未恢復原樣,這會又缺了東西。
「貔貅和藍玉陶瓷杯是件小物,若下人要拿走估計就難找,可像白雪紅玉簪子這樣女兒家的東西她們應該不敢拿走才是。」
蘇弈半眯著眼睛,他的疲倦完全不亞於蘇德。
要知道,賞賜丟了以攝政王對蘇芙蓉的寵愛,沒準能要了他們的命。
「爹娘你們說這些東西會不會是蘇芙蓉拿走的?」蘇弈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有好事,永遠想不到他的妹妹,但凡出一點事他第一個時間想到的便是蘇芙蓉。
果然,本來剛才還著急的蘇德在聽到蘇弈的話,那張本就嚴肅的臉一瞬間冷了下來。
「對,我記得昨天她來搗亂的時候還詛咒我們來著,那語氣就好像是知道今天我們家要大禍臨頭。」
趙子梅坐在蘇德身側,看著自己丈夫頭上的傷,滿眼全是心疼。
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好端端的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個瘋婦人,怎麼說話的?不過是遇到一點小事而已哪有你說的那樣嚴重?更何況你當她蘇芙蓉是算命先生?她說大禍臨頭就大禍臨頭了?」
蘇德發現這個趙子梅似乎沒了往日的聰明,也沒有二夫人的乖巧和三夫人的賢惠。
他輕瞥一眼被趙子梅搭著的手,用力將手扯回去。
手一空,趙子梅愣住下意識扭頭看向蘇德,蘇德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
趙子梅正要開口詢問。
「張公公到。」
剛才還擺著一副架子的蘇德立馬慌張起來。
「他怎麼來了?難道太后又有什麼旨意了?」
話剛落,門外的張貴張公公已經不請自來走到前院。
「哎喲,張公公您怎麼又來了?這次可是太后又有什麼旨意?」
蘇德拱著雙手,臉都快笑爛了。
太后身邊的紅人居然一天連著來兩次來他府上,這左鄰右舍的人知道可羨慕死他了。
「喲,蘇侯爺,您這還有閒情帶著一家老小在這裡喝茶呢?你們可是要大禍臨頭了,知不知道?」
張公公的話,讓蘇德與趙子梅以及蘇弈幾人的心同時咯噔了一下。
特別是蘇德,此時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
額頭冒著冷汗,唇色發白:「還請公公明示。」
他偷偷從懷裡掏出一疊錠銀子,遞過去張貴。
張貴拿過銀子細細瞧了瞧,大大方方將銀子收入自己的衣袖中:「蘇侯爺,這事兒太后說了你們有錯在先,要將所有賞賜之物點齊,將宅子恢復原來的樣子交給咱家,咱家再把賞賜重新交給蘇芙蓉,然後再將您與那位蘇府的嫡小姐打個二十大板,這事就差不多完了。至於蘇芙蓉說讓你們給她道歉,你們就依了她吧,左右不過是個小孩子在鬧些脾氣,只要她開心了你們這邊就好過,若是她不開心,攝政王說了會追究到底。」
張貴的聲音不大,可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攝政王的脾氣你們是知道,若真依了攝政王和那小丫頭片子只怕到時整個侯府不僅僅是二十大板,恐怕到時會流血。」
張公公雖不明白攝政王為何會護著那位蘇芙蓉,但他清楚太后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目前整個朝廷都是攝政王說了算,更何況是區區這種小事。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蘇德本以為張公公是過來替他解圍的,萬萬沒想到是過來下命令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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