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握住元霜的手,像是渴望主人寵愛的寵物,用自已的臉去蹭元霜的手,「你知道你這幾天跟我冷戰,讓我多難受嗎?」
「我哪有跟你冷戰?」
元霜不承認,「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的朋友,畢竟我的愛人是傷害他家庭的罪人,所以想要冷靜冷靜而已。」
這都是對外的說辭而已。
段寒成知道,元霜是在怪自已沒有看在跟她情份上放過俞家一次。
可她哪裡知道,他收購俞家,便已經是在放他們一條生路了。
「那你現在冷靜過了嗎?」段寒成抬眸望著她,神色楚楚可憐,「我知道我這個補償太輕,可你應該問問江譽在段家是什麼樣的權力職位,我願意讓一個曾經跟我爭過權的人進總部,就大發慈悲了。」
「慈悲?」
元霜雖然愛他,願意不顧一切跟段寒成在一起,可在她這裡,段寒成永遠不是一個慈悲的人,「算了吧,你吃人不吐骨頭還差不多,怎麼會慈悲?」
「我吃人不吐骨頭,我吃誰了?」
段寒成這下改為握住了元霜的手腕,他雖然坐著輪椅,卻不是全然動不了,元霜掙扎著,卻一不小心踉蹌了一步跌坐在段寒成身上,腰被他摟住,接著又是下巴被掐住垂下。
唇被堵住,這是段寒成想了很多天,念了很多天的。
元霜跟他賭氣,不肯跟他多說一句話,又鬧了這麼多天,他為了哄他開心,將俞淮的職位提到跟江譽平級,要是讓江譽知道,怕是要找來討一個公道。
可為了元霜,段寒成誰都可以得罪,就是不敢得罪她。
手指不斷撩撥著元霜的耳垂,又撫上了她的脖頸,她跟著擁著段寒成,燥熱在二人之中傳遞,跟著升溫。
窗外天色有些暗了,屋子裡的藥味愈發苦澀。
因為元霜,段寒成晚吃了一味藥,可就算是疼一點,身體不舒服一點,他也是甘願的。
段寒成痴纏著元霜,拿著她的胳膊放在自已腰上,貪戀地望著她是,她已經熟睡,早已經累壞了,唇微合著,顯露出含苞待放的紅色,很可口。
段寒成咬了一口,許願元霜永遠都可以留在自已身邊。
最好別再被俞淮和俞家的事情打攪。
如果再有下次,他就不會這麼心軟還給俞淮安排工作,到時候,他只會將俞淮從這片土地驅逐,再嚴重一些,他會讓他永遠沒辦法出現在元霜面前。
就如同對宋止和付清敘那些人一樣。
他本就不是個好人。
也不需要太心慈手軟。-
迫於壓力,俞淮接受了段寒成的建議,答應了進入段氏工作。
他親自到段家,親自告訴段寒成。
元霜在樓下等著,焦急不已,一方面想讓俞淮拒絕,一方面又想讓他答應。
拒絕了,他還是俞淮。
答應了,他可以保住家裡人不受侮辱。
不管怎麼選,元霜都是接受的。
俞淮上去了不到十分鐘便下來樓,對上元霜擔憂的眸子,心情很複雜,原來她還會替自已擔心。
「怎麼樣,你怎麼說的?」元霜上前一步,眉目中所流露的急躁源於關心,「其實不管你怎麼想,我都支持你。」
「真的?」
這種時候了,俞淮還有心情開玩笑。
元霜卻急得鼻酸,「我知道你家裡的事情,我求過段寒成,可是他能力有限……我想你不要怪他。」
「我沒有怪任何人,要怪就怪自已能力不行。」俞淮抬頭看了眼段寒成房間的方向,沉沉呼了口氣,「雖然將來要在段寒成手下做事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沒辦法,誰讓我是敗者呢。」
「你答應了?!」
元霜錯愕萬分,在她這裡,俞淮拒絕的可能性要大過答應,「為什麼?」
「可能因為思思說得對,我現在是唯一的可以負擔起全家責任的那個人,我不能只圖自已快活。」俞淮像是一夜之間成長了許多,尤其是見過年邁衰老,已經病入膏肓的父親後。
「……我說過了,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都可以告訴我。」
元霜是真誠的。
俞淮卻以玩笑方式拒絕了,「那可不行,你以後就是我上司的妻子了,我怎麼能求你辦事,不符合規矩,不過要是思思來求,應該不會被人說閒話吧?」
「你說什麼呢?」元霜帶著淚光笑了笑。
俞淮神色突然嚴肅下去,「元霜,我沒開玩笑,我怎樣倒是無所謂,可我只有這一個妹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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