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閔然和嚴煦會幫你們。」她對另外兩個人招了招手,「小型盆栽和綠植女生負責,比較大的例如鐵樹和龜背竹這種你們負責。」
她沒有問可不可以,也沒有給出另外一個選項,更沒有說不行就算了。
少有的強硬出現在她臉上,但絲毫不顯得違和。
太陽除開溫暖,還有烈日。
她安排完之後,直接拍手道:「現在,行動!」
陳錄活動了一下手,她劃傷的部分本就不深,現在已經止了血,用紗布包紮後不影響活動。
陽炎估摸著在所有植物反應過來,用最快速度生長也起碼得十分鐘,三分鐘只是為了讓他們具備緊迫感。
嚴煦和蕭閔然都沒有做過這種粗重活計,他們的手都是十分好看的類型,但現在不是心疼手的時候,在搬動植物的過程里,他們很明顯感覺到,一個眨眼沒看,剛剛丟完的那一盆,在門外變得更為高大和粗壯。
它們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買票,違約金我出,今天晚上我就要走。」郁斯年打通導演的電話,他直接命令道:「我們沒有人打算繼續拍攝,這裡太不正常了。」
「是……嗎……」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我、覺得……還好、啊。」
「嘎吱嘎吱……」似乎有某種咀嚼聲傳來,是咀嚼菜葉的聲音,十分清脆,看樣子他們正在吃飯。
但郁斯年有種怪異的不協調感,他總感覺和自己對面的人說話,就像是在看一場音畫不同步的電影,難受極了。
他的耳朵和大腦都在告訴他,這種聲音就是菜梗的斷裂聲,只有他潛意識的直覺不這麼認為。
「但是,我、買不到……票。」
郁斯年厭惡地拿遠手機,從來沒有人一邊吃飯一邊和他說話過,這非常失禮。
導演不應該不知道這一點,她這一口到底要咀嚼多久?
「這樣、吧……我開車,帶你們、去機場買……票。」正在咀嚼導演的高大植物操控著聲帶,發出導演的聲音,骨頭的斷裂聲和咀嚼聲混雜在一起,傳輸進聽筒之中。
「你,在哪?」
「不,不用你買。」郁斯年無法再繼續忍受這種無禮的行為,他冷著臉掛斷電話,甚至都懶得回答導演的第二個問題。
「啊。掛了。」植物咕嚕著吞噬著難得的養分,這些都是不合格的殘次品,是肥料。
「最近收穫的……已經夠了。」
郁斯年放棄找導演正常退出,他打通自己助理的電話,決定強行離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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