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回也嘆氣,「哎,我昨日被咒語也背到很晚,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雲初抬下巴指向半死不活的歲晚,「師兄再沒底能有她沒底嗎?」
歲晚緩緩抬手,指向他,慢慢地放下其他四根手指頭,露出了中指。
雲初:「……」
*
到了進場,按照抽到的號碼到對應的考場和座位進行考試,好巧不巧,歲晚的前面這次又是雲初。
已經是第N年了,她都嚴重懷疑是不是雲初在背後操作故意懲罰她的,怎麼每年都能坐到她前面。
而今年不同的是,身邊的不是其他的人了,而是裴述。
裴述一臉正經地伸手給她打氣,「師姐,莫要緊張,你一定可以的。」
歲晚扯了扯嘴角,說了句謝謝你,她自己都沒那麼自信。
雲初怎能放過數落她的好機會,「要不要求求我?還未開考,來得及。」
歲晚擺擺手示意他起開,「今年我一定要自己考,用我絕頂聰明的腦袋告訴你,我自己也能通過。」
雲初:「你不如回去多做幾場夢,現在正好是白天,時間合適。」
回應雲初的是一記書本砸在了他的臉上。
*
考完後的逍遙宗都沉浸在巨大的對答案之中,但有那麼一群人,他們一言不發地聽著別人對答案,表面上雖然非常不想聽,但是心裡已經默默地碎了。
歲晚就是這一類人。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聽完了全程。
歲晚拖著疲憊的身子一言不發地摸進了飯堂,一路上沒少受雲初的嘲笑,最後忍無可忍,回頭喊道:「希望師兄明日比劍術時也能這般愜意。」
雲初倒也不急,「還不知道今年是否能和你抽到一組呢。」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說著說著歲晚就緩緩抬起來了拳頭,手上是剛才剝好的雞蛋殼,五指用力,一點一點地捏了個粉碎,並氣鼓鼓地說,「你的下場就會和它一樣,死無全屍!」
雲初:「......」
也不用那麼嚴重吧其實。
裴述見她這般生氣,抿了抿唇,從盤子裡挑了塊肉放進了歲晚的碗裡,「師姐考得如何?」
此話一出便對上了歲晚生不如死的目光,整個人瞬間像是被吸乾了精氣一般,帶有威懾性的語氣倒是沒變,「你想知道你出生時第一眼看到這個世界時是什麼感覺嗎?」
裴述沒明白,但旁邊的人都在笑,本著不拆台的優良品德和想要哄師姐開心的劇烈願望,他一副特別迫切的表情,「想呀師姐,你有辦法嗎?」
「有啊。」
「我送你去投胎。」
裴述:「……」
我還是別說話了。
*
下午比符術對決,歲晚抽到的簽是和楓如玉。
楓如玉這個傢伙,雖然平常看著跟雲初一樣不著調,其實他的符術能力在宗門是可以排得上前列的。
所以臨到上台前她都還緊張地不行,兩條腿直打哆嗦。
裴述扶住她,溫聲安慰,「師姐,盡力即可。」
歲晚下意識地把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靠過去哀嚎,「我也想盡力啊!」
裴述在她上台前還不明白她為何那般緊張,可是上台之後他就全明白了。
歲晚掏出一張符,驅使靈力讓它立於眼前,雙手結印,「震字,陰陽玄機,五行滅世。」
「......」
無事發生,眾人黑線,腦袋上似乎有無數隻烏鴉飛過。
歲晚不信邪,她心裡想著這套咒法背得最熟,怎麼會沒有效果,還以為是符出現了問題,從兜里又掏出一張。
而此刻在打分台上的雲隱和清真都齊齊嘆了一口氣。
雲隱指著台下激動地要跳起來,「這哪是雷法啊!字念錯了都不知道!」
清真也無奈扶額,擺擺手示意雲隱冷靜,「這丫頭對於咒法一概不通,那麼多年了還是那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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