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裡,戴娜果然仍舊在挑挑揀揀。
「這個屏風顏色太深了,抬走換一塊淺色的來。這裡還缺一瓶花,在夫人到之前要送來。」
瑪格麗特聽了,從善如流的安排人做。
等屋裡東西挪空的差不多,她又去隔壁房間找了羅茜。
此時此刻,羅茜正在索倫房間裡靠玄關一側的儲藏間裡。
她坐在裡面一邊喝茶,一面盯著她的手下熨衣服,並指教對方如何保管東西。
俗話說,也就是躲清閒。
直到那女僕手一抖。
「哎呦,燙壞了?
扔了吧,裁縫不是做了新的嗎?」
羅茜擺擺手,她是個很好說話的管事,也不追究手下的什麼責任。
瑪格麗特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後走進儲物間。
「瑪格麗特?有什麼事?」
瑪格麗特不得不重新解釋一遍。
羅茜得知卡文娜把這苦差事交給她了,有些慶幸今早故意溜號沒讓她見著人。
「你知道這層還有哪裡適合用來做衣帽間嗎?」
羅茜想了想,「你跟我來吧。」
她從椅子上起身,掏了把鑰匙出來,帶著瑪格麗特來走廊里,拐了個彎,打開一扇門。
屋裡滿是灰塵,面積不大,不算空曠,擺著一些從曼徹斯特拉來的物什。
「這些東西都是最近不用了的,你找人拉去排屋,交給羅莎處置吧。」
瑪格麗特觀察了一下,收拾出來,完全能放的下貝茲夫人的衣裳。
門一鎖,也不擔心與誰的搞混了。
瑪格麗特回過頭叫來男僕和女僕們搬運這房間裡的舊物。
她親自盯著,讓他們把這些東西,拿到羅莎給她留的儲物間去。
走到窗邊,瑪格麗特思索著要不要把這屋裡的窗簾也拆下來換成能避光的。
低頭,她腳邊有口箱子,箱子上堆著一摞油畫框,上面還沒有沾灰,看起來像是剛拆下來不久。
畫框並不大,她輕易就翻起最上面的一幅,眼前赫然出現一位美麗女人的肖像畫。
似乎年代久遠了。
羅茜走了過來,見瑪格麗特不認識,說道:
「這是已故溫菲爾德夫人的畫像。」
瑪格麗特蹙眉:「那為什麼不掛起來,反而都拆下來了?」
羅茜解釋道:「這些原本是掛在這層廊廳里的,但溫菲爾德先生昨天叫我們都拆下來。」
「我問了索倫先生的意思,他沒說什麼,只叫好好收起來。」
「算了,這些我還是抱走單獨保存吧。」
瑪格麗特知道那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心裡覺得很不公平。
明明是溫菲爾德先生先做了虧心事把人給害死了。
不心存愧疚也就算了,難道還見不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她拉住羅茜的袖子,「等等,我想這些畫,有個更好的去處。」
能讓這些畫一直掛著,即便礙到某些人的眼,也無法找理由拆下來的辦法,現在就只有一個了。
瑪格麗特叫人擦試出來,重新擦上保護層,一件件的拿進給貝茲夫婦準備的客房。
戴娜見狀,先還攔了,問她這些畫是什麼,為什麼要拿進來。
瑪格麗特一解釋這上面畫的是誰,戴娜與凱琳頓時沉默了一會兒。
凱琳抿唇:
「把這些掛在起居室里,放不下的,掛在外面的廊廳里,我看那裡有許多空位。」
貝茲先生看見了,心裡一定舒服。
既然是凱琳的指示,瑪格麗特笑了笑,趕緊叫男僕去掛上了。
等儲物間全都收拾出來,貝茲夫人的行李有了去處,瑪格麗特也就拍拍手,打算功成身退。
「今天我們麻煩你了,先生夫人這會兒已經到了莊園裡,這裡不需要你們操心了。
剩下的,我們自己帶的人會收拾。」
凱琳對瑪格麗特與屋裡幫手的女僕們說道。
「好的,如果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女管事卡文娜。」
瑪格麗特微笑著,態度良好。
凱琳與戴娜互視一眼,目送她走了出去。
貝茲先生和夫人的車架已經到了莊園裡,與此同時還有子爵一家,還請了鎮上的幾戶體面鄰居。
簡單的會了面,貝茲夫婦打算回到房間裡洗漱一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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