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能聽明白時昱的話，但是卻理解不了。
時昱現在這樣說，算是在替當年的自己表白嗎？
就算真的是表白, 選在如今這個兩人還在冷戰的時間點，也實在是太突然了。
而且，還顯得格外尷尬。
林芷茗不自覺地清了清嗓子, 反問道：「你……你是想說什麼？」
時昱沉默了好一會兒, 才笑著說：「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我是不是幹了什麼事情，讓你不舒服了。」
「你問我這些幹什麼？」林芷茗眼神閃躲, 道, 「你不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
時昱沒有回答，片刻, 才繼續道：「對不起。」
「……」
林芷茗不明所以：「怎麼了？」
「當時我不知道讓你感到不舒服了，現在來給你道個歉。」時昱微微笑了起來, 聲音輕柔, 「我那個時候……」
他話說了一半，猶豫似的頓住，閉上了嘴。
在他考慮的間隙, 林芷茗已經消化完信息, 回過神來。
不知道為什麼, 想到時昱說起的是三年前的事情，她有些煩躁。
於是在時昱重新開口前, 她搶先一步, 夾槍帶刺道：「其實你更多是在節目上讓我感到不舒服, 不如你還是替現在道個歉吧。」
像是被她這句話問住了，時昱愣神許久, 才下定決心般，輕聲道：
「對不起。」
隨後，他略微彎了下唇角，繼續道：「可能，我現在也有點兒喜歡你吧。」
「……」
聽到這句話，林芷茗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瞳孔驟然收縮。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時昱說話時的表情，就那麼神愣愣的盯著前方，還在反覆消化咀嚼他話中的意思。
時昱這是……在表白嗎？
林芷茗不敢確定，甚至不敢去問。
不管是答案是什麼，她都有些害怕得到。
只是時昱沒有讓空氣冷下來太久，直接繼續問道：「我想知道，當年除了那些，我還有哪裡讓你不滿意的嗎？」
「除了哪些？」林芷茗迷迷糊糊地問道。
「……老是親你。」
時昱壓低聲音的話隨著風兒輕飄飄地傳道林芷茗耳朵里，帶得她渾身酥麻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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