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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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靛醒來後走洞穴,吹響哨子,蠍子很快就從草叢中冒出來,它很聽白靛的話,白靛不需要它的時候,就躲起來守在白靛身邊。
白靛一吹哨子,它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白靛手裡握著兩根樹枝,他把裝滿乳汁的樹枝重新遞給蠍子。
他發現,蠍子的口器邊還有乳汁的痕跡,留到早上喝了?
「張嘴。」
白靛克服心中存在的恐懼,蠍子實在是太大,哪怕它從來沒對白靛透露過半點惡意,但白靛不得不對它保有警惕心。
它長大口器,蠍子的口器里有兩個螯肢,螯肢上布滿細碎的毛,白靛毫不懷疑,只要蠍子想,它能夠用兩個螯肢撕扯白靛的腦袋。
它的兩個螯肢相比較其他的附肢,要更加小。
很詭異。
但,白靛不可否認,帶著詭異的美。
能夠把獵物制服。
想碰下。
白靛清楚自己的想法有多瘋狂,他壓抑住內心的欲.望,是男人碰見強大事物,想要與之對抗的欲.望。
他舔了舔乾燥的飽滿的唇。
白靛五官惹眼深邃,線條尖銳,一眼就不好靠近,帶走攻擊性。
唇卻是例外,紅艷飽滿,成熟的果實,他渾身都散發荷爾蒙。
白靛訓狗似的讓蠍子聽從他的命令,他施捨般的把乳汁倒入蠍子的口器中。
白色純潔的乳汁與可怖醜陋的口器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靛把這一切盡收入眼底。
真醜。
他在內心想到。
它接受蟲母的投喂,覺得這是一種恩賜,蟲母一定對它極為滿意。
要不是怕族中的其它蟲搶蟲母,它一定會立馬跑到族群,每見一隻蟲就向它炫耀——你怎麼知道蟲母給我乳汁,哎呀,真沒辦法。
它合上口器,兩個螯肢依舊在外面。
它用熾熱的目光看向白靛手裡的另外一罐奶,它咽下口水,嘿嘿嘿,蟲母對它真好。
它再度張大口器,等待白靛的再次投餵。
白靛拍了拍蠍子的腦袋,「這個不能給你,晚上再餵給你喝奶。」
他沒想到這道具對蠍子的誘惑這麼大,不愧是S級,確實是個可以用來馴服蠍子的好道具。
一人一蟲都沒注意到,它的體型比昨晚還要大了一圈,尾針變得油光鋥亮。
沙沙沙……
?
不給它?
它的腦袋想不明白,難道這裡還有別的雄蟲?
它瞬間變得警惕,不對,它沒嗅到別的雄蟲身上的臭味。
不可能,不會有別的雄蟲。
白靛注意到它變得緊張,以為又有別的猛獸,跟著一塊警惕,用力握緊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