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站在鳥巢中,它剛剛才贏了這場小小的戰鬥,趴著身子坐在鳥巢中,好奇的看向巢穴中小小的蟲母。
飽滿的胸肌,深色的肌膚,堅毅的五官,落在飛鳥的眼裡都像是加了濾鏡,可愛,美麗。
與它們討厭的蟲族完全不同。
飛鳥忍不住伸著脖子,湊近去聞蟲母香甜的味道。
白靛感覺飛鳥的目光如此炙熱,幾乎要把他吞下去。
他面無表情,實則內心發狂,果然,它們就是要把自己當食物吃了。
「咳。」
白靛真是不清楚這群飛鳥灑下來的是什麼花,味道濃得讓他心臟都漏了一拍。
「那個。」白靛企圖跟它套近乎,但它才發出聲音,面前的飛鳥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腦袋猛得湊近,碩大的眼珠咕溜溜的轉。
明明都是怪物,但白靛在面對飛鳥的時候更為恐懼。
握住斧頭的手越來越近,手背凸起青筋。
「能聽懂我說話嗎?」
飛鳥痴迷的看白靛一張一合的豐滿的嘴唇,它渴望從其中獲取津液。
好香啊,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白靛忍住心裡對飛鳥的反感,他瞥了眼在不遠處守著的飛鳥,放輕聲音。
「我想說,你跟著我走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多。」白靛口乾舌燥,越發不耐煩,「可以嗎?回答我。」
白靛驟然低沉的聲音,讓飛鳥回神,它不可置信的張開雙翅,它聽到了什麼?雌獸是在邀請它嗎?
飛鳥激動地蹭的站起來,龐大的身軀擋住陽光,黑影籠罩住鳥巢中的白靛。
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白靛瞬間老實,他真是活膩了,現在飛鳥才是大爺。
等了一會,見飛鳥沒有攻擊的傾向,250小聲詢問。
[應該沒問題吧……]
白靛感覺胸口發悶,喘不上氣,神經緊繃,「嗯,應該沒事。」
「你同意了,是嗎?」白靛不放心的再次確認一遍。
飛鳥抓緊點頭,怎麼不可能同意,雌獸邀請它一隻鳥與他交.配,它可以獨占一晚上甚至是永遠……
多麼不可思議。
飛鳥趕忙點頭,果然是剛才勝利讓蟲母看到自己的雄姿。
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飛鳥,白靛與布滿血絲的眼珠混濁不堪。
白靛忍住內心想要後退的恐懼,「好,既然這樣,我們找時間就走。」
「我會給你想要的。」
想要的?
飛鳥貪婪地流著涎水,它當然想要獨占雌獸,讓他為自己誕下後代。
[宿主,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白靛緊閉雙眼,越來越困,他意識到異樣,是灑下的花瓣,它們散發出的味道有問題,可已經晚了,花香已經不斷湧入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