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同以往一樣,摸上蠍子的腦袋,「先回去,我有事情問你。」
他心中堆積了許多的疑問,需要得到答案。
雖然白靛清楚,以蠍子懵懂不清醒的樣子,恐怕也沒辦法回答自己的問題。
蟲母的手心溫暖寬厚,它的頭頂感受到蟲母的觸摸,好,好舒服。
它咽下口水,竟抓住蟲母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腦袋上。
蹭,蹭,蹭。
它自己把髮絲弄得一團糟,拖地的長髮凌亂。
真的和狗一樣。
白靛挑眉,他把手抽離,曲起指頭敲了敲蠍子的腦袋,「嗤。」
傻狗。
藤蔓在蠍子的脖子上打了個結,白靛牽著藤蔓的一端,「先回水池邊,把斧頭拿到手。」
它才喝完蟲母的乳汁,偷偷學著蟲母走路的樣子,踉蹌的在蟲母前面帶路。
他腿長手長,白靛握住藤蔓,目光落在蠍子的翹臀和長腿上,怪不好意的輕咳一聲。
[宿主~]
250幽幽開口,[你還在看!]
白靛理直氣壯的反駁,「誒,等會,再怎麼說,不是你們讓我來做任務?我荒野求生這麼長時間,才碰到一個任務對象。」
忽略掉蠍子的下半張原型模樣的臉,它的長相確實符合自己的審美。
250自知說不過白靛,它暗戳戳的蹲在牆角畫圈圈。
藤蔓死去,離開的路逐漸顯現在面前,在離開的時候,白靛停住腳步,他表情嚴肅的再向後看了一眼。
藤蔓是怎麼做到的?
白靛收斂眼中的複雜情緒,一人一蠍重新來到水池邊,白靛揉了揉眼睛,他倒吸一口涼氣,一言難盡的抬頭去看蠍子。
它卻心虛的低著腦袋。
「水呢?」
原本滿滿一池的水不翼而飛,水池變得空蕩蕩。
白靛話音剛落,它就打了個飽嗝。
白靛把手心覆蓋在它的腹部,「都喝下去了?」
他皺緊兩道濃眉,擔心蠍子會被水給撐死。
他雙手掐住蠍子的腰,然後向里擠壓,明明把一池的水全部灌進去,但腹部依舊是平坦的。
「奶……蟲母……喝,嗝~」
白靛收回手,看來還是有點影響的,一直打嗝,沒停下。
斧頭還在水池邊,白靛把樹葉裙圍在腰間。
見蟲母又一次裹上「皮」,它抿著淡色的唇,泄氣的瞪著「皮」。
這裡沒有合適的樹葉,白靛就當沒看見全.裸的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