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還趴在外面,它好蠢啊!]
250刻意拉踩,[我就比它聰明多了。]
白靛面色未變,只是安靜坐著自己手裡的事,他在認真編織羽毛毯子,飛鳥的羽毛輕盈卻也溫暖。
白靛把羽毛堆了三層,等到終於做完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
可外頭的雨勢仍不見變小,反而越發的大。
白靛把毛毯放在床邊,他把毛毯四角扯平整。
[誒,宿主!放在地上多髒……]
250的話還沒說話,白靛邁開腿向洞口走去,連綿的雨絲撫摸他的臉頰,高大的身軀擋在洞口。
白靛向前望去,蠍子以為自己還保持著原型,傻乎乎的用手腳撐在地面,他的懷裡還護著什麼。
白靛雙手抱胸,健壯的胸肌被他的手臂向里擠壓,溝壑明顯,木哨被胸肌托著。
白靛鬆開手,胸肌在空氣中顫抖,他把木哨放在性感的唇上。
尖銳的哨聲吸引蠍子的注意力。
它抬頭,發現是蟲母在呼喚自己,本來是用手撐在地上爬,但想到蟲母不喜歡自己這樣,於是就費力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往洞口去。
它在洞口前一段距離停下,青綠的眼眸亮晶晶,在雨中淋了這麼長時間,整隻蠍子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好。
無精打采的樣子。
但在蟲母面前,它依舊要露出自己最完美的一幕。
不然的話,蟲母就會討厭它。
雄蟲要擁有完美的外貌,這樣才能得到蟲母的偏愛。
而它最好看啦。
別的蟲都醜死了。
它在心裡偷偷拉踩別的雄蟲。
白靛看它,他在思索,退後一步,打破這份安靜,低沉的嗓音在雨聲中格外明顯。
「進來。」
白靛伸出手,他同那雙非人的眸子對視。
它下意識的跟著蟲母的指令走,等到進來的時候,蟲母的氣息,即將進入發.情期的香甜味幾乎是要把它包裹,熏得它渾身燥熱。
好香,好甜。
白靛用葉子把洞口遮住,整個洞穴只有蠍子以前松來的火的亮光。
他上前一步,摸上蠍子潮濕的臉頰。
兩人身高相仿,白靛輕笑,「乖孩子。」
果然沒讓他失望。
白靛需要的是,可以信賴的,完全聽從他命令的——「同伴」。
它做到了。
它渾身僵硬,就這麼進到蟲母的洞穴,它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可憐兮兮的看著蟲母。
實則尾針早就撕開人皮快活的伸出來,親熱的黏上白靛的手臂。
「獎勵。」
白靛輕拍尾針,他低著頭,尾針上只有潮濕的水汽,白靛試探性的伸出舌尖,舔舐著尾針。
他還記得那晚,把尾針全部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