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列而纖細的五指捏碎手中的系統,「廢物。」
他把柔順的青綠髮絲撥到腦後,露出溫潤如玉的臉頰,「別吵。」
「我要去找蟲母了。」
良列而單膝跪在地面,他用自己的髮絲植入死去蠍子的腦中,從它的腦子裡把腦漿吸入,提取其中的記憶。
殘缺零星的畫面出現在他的面前,但良列而還是成功捕捉到,在畫面中間的,那具赤.裸卻又聖潔充滿生命力的身體。
如此熟悉,他曾記得,自己附在蟲母的身上,獲取香甜的乳汁。
蟲母賜給他生命,偏愛。
良列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理了理自己軍裝上的褶皺,感嘆:「嗤,殘疾的雄蟲,連自己欲望都無法控制的廢物。」
「哎呀。」他捧著自己的臉,眼眸中閃爍著愛意,「蟲母只會偏愛我的。」
「蠢貨。」
良列而把手中的系統丟在地上,墨黑的靴子踩上系統,在腳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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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良列而離開後,碎石上的系統閃耀著紅光。
「滴。」
「信息傳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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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得受不了。
白靛的嘴唇乾裂,他已經完全聽不清系統的聲音,他現在在哪裡?
白靛費力得撐著起來,風雪蓋在他凸起的肌肉上,冰涼的觸感讓他得到些許的喘息。
他在哪裡?
白靛踩在蓬鬆的雪地上,潔白的雪花蓋在他的胸肌,腹肌上,他向四周望去。
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築巢。
他需要有個合適的巢穴。
白靛用手撫摸上面前豎立的石頭,上面刻著的是獨眼,與他夢中的一切重合。
巨石下是個獨立的小空間,白靛跪在地上,他用臉頰貼上冰冷的石頭。
他找到了巢穴。
白靛窩在巨石下的空間,他眯著眼睛,發出性感的悶哼聲。
這裡的空間,狹窄,逼仄,白靛躺在硬撐著身體摘來的樹葉上,他把每個縫隙都塞得滿滿當當。
透不進來一點光,也透不進來一點風。
他的胸肌比以往還要鼓囊,道具心臟生產的乳汁因為他的狀況,產乳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會被撐破的。
道具心臟帶來的錯覺讓白靛誤以為自己的胸肌會被乳.汁撐破。
他在逼仄的空間裡不知道躺了多久,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白靛在不斷的散發發.情期的氣息,為什麼還沒出現?
雄蟲為什麼還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