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在完全離開前,看到蠍子倒在地上,茫然無辜的環顧四周。
白靛下意識的緊皺著眉。
他的這個動作卻讓良列而嫉妒得面目猙獰,蟲母在因為蠍子而感到悲傷。
憑什麼?
良列而臉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他吻著蟲母的肩膀。
「你看,每次遇到危險,它都保護不了你。」
良列而攤開雙手,他邀功似的揮著尾針。
「而我不一樣。」
白靛雙手抱胸,健壯發達的手臂肌肉擠壓著胸肌,他抬著下巴。
煩躁的嘖了聲,懶得搭理還在犯病的良列而。
「隨你。」
白靛環顧四周,良列而把他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古樸的石頭建造的宮殿,白靛用指腹觸碰到牆面,冰冷,卻又透露著莊嚴。
白靛聽到的目光被階梯頂端的王座吸引,他突然開口。
「這是純金的?」
250也湊過來自己觀察,[我覺得應該是。]
「你說這裡的東西能帶回現實嗎?」白靛握著斧頭蠢蠢欲動,他要是刮下一塊金子,豈不是能夠大賺一筆。
[那,那我可以分旁邊的寶石嗎?]
一人一統半蹲著,商量該如何把王座拆了賣出去。
[話說,宿主,你為什麼說冒牌貨和蠍子是同一個?]
250不解地問,[兩個人性格明明完全不同嘛。]
白靛坐在王座上,體驗了一把金子凍腚。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良列而,「你覺得這是誰的夢?」
[唔,首先排除這不是我的夢,應該也不是你的,然後就是二選一……]
白靛忍不住翻白眼,懶得跟250解釋,人工智障。
夜色逐漸降臨,白靛在王座上都睡過一輪,等到他清醒的時候,發現良列而正靠在自己的腹部。
睡得安穩。
他不發病的時候看著和小蠍子沒差別,睡容恬靜。
白靛看他睡得這麼舒服,挑眉,「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麼要否認和小蠍子是同一隻蟲。
如果真的是那個原因的話,白靛感到頭疼,那就無解了啊。
宮殿的門突然被撞開,原本安靜的夜被打破,蠍子變成原型從外面進來。
它的身上布滿傷痕,還有水正順著它的外殼不斷滴落,在地面聚集一小灘水漬。
靠在白靛腹部的良列而聽到聲響,不滿的抬著頭,他討厭蠍子打擾自己和蟲母的獨處。
良列而紅唇完全破裂,螯肢從中間慢慢的伸出,他的手臂化作附肢,整個腦袋變成蠍子的模樣,只有身體保持著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