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起的爭執?」塞地斯懶洋洋的歪著腦袋,觸角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
白靛先開口,「他弄壞我木屋的門,我讓他賠錢。」
白靛實在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居然還把別的……蟲引過來。
而且,白靛表面鎮定,實際上卻已經做好逃走的準備。
「是這樣嗎?」塞地斯的居高臨下的看,他敏銳的嗅覺讓他聞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圓潤的胸肌猝不及防的就闖入他的視野中,形狀完美,恐怕一隻手還不能全部包裹。
「我,我……」巡邏員急中生智,他跪在地上,「是他勾.引我,他想用身體抵押房費。」
巡邏員顛倒黑白的本事讓白靛目瞪口呆,「神經病!」
白靛忍不住罵出聲。
「我坦坦蕩蕩,什麼也沒幹。」白靛挺著胸,他完全不畏懼巡邏員的話。
他一挺胸,胸肌就更為明顯,幾乎在在空氣中晃蕩。
塞地斯把這幅春光盡收眼底,他的虎牙蠢蠢欲動,想要咬上去,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說他勾引你?」
塞地斯不屑的嗤笑,他將巡邏員從頭到尾掃視一眼,「你也配嗎?」
他舉起馬鞭,帶著勾刺的馬鞭劃破空氣,在巡邏員的身上留下血痕,伴隨而來的還有巡邏員的哀嚎。
白靛默默挪開眼,「我跟你講,我要是被抽了,你就等著吧。」
[宿主!你不能怪我啊,哼哼哼。]
直到巡邏員在地上翻滾得連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塞地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他高傲的用眸子睥睨的看向白靛。
「至於你。」
塞地斯從馬上下來,他的金眸冷漠矜傲,銀幣在指尖,他同這個高大的男人對視,指尖落在男人的胸肌上。
冰涼的觸感讓白靛忍不住想揮拳錘過去,但當他看到圍在周邊的巡邏隊時,他忍住了。
白靛生硬的扯著笑,不能拒絕,忍著。
這蟲最好別落到他的手裡。
手下的肌膚富有彈性,他的指尖幾乎要陷入在胸肌中,銀幣隨著他手中的動作最後落在他的胸肌間的縫隙中。
他鬆開手,銀幣竟被夾在其中。
塞地斯吹了個口哨,他沖白靛惡劣的笑著,露出兩個虎牙,「一枚銀幣的價錢,剛好。」
嘴上說的是木門,實際上確實在盯著白靛的臉說。
仿佛在用一枚銀幣衡量他的價錢。
[啊啊啊啊!他好壞啊,竟然用一枚銀幣羞辱你!宿主,回擊過去,用你的拳頭把他狠狠打在地上!居然敢欺負蟲母!壞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50義憤填膺,恨不得衝上去替白靛打塞地斯一頓。
白靛看著離開的塞地斯,他陷入沉思,「你說,給他摸一把就有一銀幣,給他多摸幾下,我豈不是就成富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