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那個突然出現的系統,身份不簡單,而索南多也不簡單。
「好了。」白靛得到意料之外的信息,他彎腰,施捨給這個少年一個吻,他比少年高了一個腦袋,他含住少年的唇。
「乖孩子。」
「況且。」白靛意味不明的笑笑,「我們後面還會再見面的。」
—
白靛坐在馬車上,身後是逐漸模糊木屋,他愜意的靠在座椅上,拋著被自己丟在半空的金幣。
他只從索南多的手裡拿了一枚金幣。
被他吞進去的金幣。
一切都變得有意思起來,白靛低著腦袋,他的復活,他的任務,還有那個系統,一切都要串起來。
「嗤。」
白靛是個喜歡賭的人,也是個去追求刺激的人,他把金幣握在手中,既然系統為他設下全部的陷阱,那他就去試試。
反正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再死一次,但也不錯,至少他還撿到一段活著的時光。
「塞地斯殿下性格桀驁,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巡邏長看著白靛從馬車上下來,他腰間依舊只有一塊棕褐色的長布,上面掛著叮叮作響的鈴鐺。
「其餘的就不必管。」
巡邏長不能再往前走,他把白靛送到守衛手中,望著他即將離開的背影,突然又握住他的手腕。
「我……」
白靛挑著一邊眉,他輕笑,「再見。」
[唔,我總感覺你對巡邏長的態度怪曖昧的。]250深思,[有點怪怪的。]
「居然能用到曖昧這個字。」白靛誇獎它,「厲害呀。」
[哎呀,還好啦,因為我最近在看小說。]250被誇得腦袋昏昏沉沉,[你有點像小說里的反派。]
「嘖,不會說話就被說,人工智障。」白靛日常吐槽250,他拍著身上的灰塵,「因為他有用,不是嗎?」
引路的守衛頻繁看向白靛,在他第十八次偷盯白靛時,恰好被白靛抓了個正著,他通紅著臉扭開。
白靛覺得好笑,「蟲母的身份就這麼有用嗎?」
250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對勁,它雖然不明白,但很認真的同他解釋。
[蟲母不是身份,你就是蟲母,蟲母就是你,不是我們這邊給你設置的身份,而是你與生俱來就擁有。]
白靛還沒完全理解這句話,他就被帶到一間普通的木屋,木屋旁有匹白馬,高傲,矜持,身上皮毛乾淨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