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需要的東西是這些花?」白靛沒找到其他的東西,他猶豫開口,這些花……到底能帶來什麼。
索南多勾著猩紅的唇,他表情詭異,「當然,我還需要哥哥的一點東西。」
索南多想到這,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需要哥哥的乳汁,這些可惡的花需要用哥哥的乳汁,才能夠生出更漂亮,精神力更強的花。」
白靛捏著索南多的臉,這張精緻卻又惡劣的臉,他抬高聲音。
「嗯?」
「你不會在騙我吧?」
白靛已經被蟲子們騙慘了,現在對他們都有了一定的警惕心。
索南多哭唧唧的賣慘,「哥哥怎麼能懷疑我呢?」
他讓眉毛向下搭。
他總愛向白靛賣慘,再加上白靛剛剛才得知他和傻狗之間有關係,他就更容易對索南多心軟。
「壞孩子。」
得到蟲母偏愛的蟲子興奮得渾身顫抖,他親密的用臉頰去靠白靛的手。
—
在荒漠中的花海中,粗糙的黃沙被布料掩蓋,白靛躺在索南多的袍子上,他的領口被貪婪的索南多用下巴推開。
他把自己垂涎已久的胸肌吞入口腔,他用自己堅硬的上顎去靠那飽滿的胸肌,他饞得甚至兜不住自己的口水,在白靛的胸肌上留下明顯水痕。
經過微風吹過,白靛覺得自己感到格外的冷。
他輕哼一聲。
索南多吃了許久,他抬著眼,歪著腦袋,眸中含著水霧,「哥哥,奶呢?」
白靛實在是忍不了那雙漂亮乾淨的眼眸,他把一直被自己放置在倉庫的心臟丟出來,偏過頭,不願意再看面前這種混亂的場景。
索南多很殘忍,完全沒有顧及心臟,他用手去捏這塊心臟,他用的力氣很大。
白靛抬著腰,他像是案板上的一條溺水的魚,費力的想要索南多的手中掙脫出來。
但索南多不會這麼輕易把他放開,他露出陰惻惻的笑,「哥哥不要跑啊。」
他輕輕的說出這句話,他垂下眼眸,看著濃白的奶水滴落在白靛的胸肌上,和麥色的肌膚相互映襯。
白靛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胸肌一片酸痛,他緊咬著自己的牙,忍住不發出呻.吟。
「好甜啊。」索南多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只是用貪婪的口器接住所有的奶水,不讓它們離開。
甜膩到極點的奶水讓索南多忍不住渾身顫抖,他用高挺的鼻尖去蹭白靛的胸肌,去嗅那點香甜。
白靛被他折磨得不耐煩,他用手鉗住索南多的下巴,沉著聲音質問。
「玩夠了嗎?」
索南多無辜的眨巴,他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吧唧一口親上白靛的臉頰上,「哥哥,可能會有些痛,你忍忍。」
他確實沒騙白靛,畢竟法陣需要白靛的體.液,他隨手摺了一朵花,半開的花瓣配上艷麗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