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他們因為精神力紊亂帶來的無邊無盡的痛苦。
白靛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面前出現一個畫面。
無數的蟲子跪倒在一片空曠的空地,精神力在源源不斷的向裡面輸入。
白靛不知道面前的這一切。
是什麼?等到他想要再去捕捉這個畫面的時候,畫面早就化成碎片,消失在記憶的長海當中。
白靛的話被250聽見了,他歪著腦袋,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白靛會感到疑惑。他懵懵懂懂的說道。
[因為你是蟲母,蟲子尊敬你,同樣你也會為他們獻上你擁有的一切,你會為他們感到悲傷,難受。]
是嗎?
白靛低聲喃喃,他的心裡有著無數的疑惑,他從來只將蟲母當做是系統給自己的身份,這個身份的影響會這麼大嗎?
索南多的狀態確實算不上有多好,他們將手中的弓箭直接對向昏迷過去了的索南多,想要用索南多來威脅白靛。
白靛眉頭一跳。生怕他們直接把箭插入索南多的胸口。
白靛知道法洛在這群蟲子之間的地位不簡單,很有可能是他們的首領。
於是白靛甚至沒把自己的手腕上的繩子,他就已經彎著腰同蹲在地上的,比自己矮上一截法洛商量。
「索南多傷得不輕,直接把他這樣帶回去,說不定他在路上就已經死了。」
白靛彎著腰,從法洛的角度恰好能把白靛領子裡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深邃的眼眸,和飽滿漂亮的胸肌。
法洛想到了自己之前趴在白靛的胸肌,感受那帶著奶香味的心臟。
奶水很好的讓他恢復了清醒,從精神紊亂的痛苦中掙脫了出來。
可是,沒等他恢復正常,白靛就把自己拋棄,跟著別的蟲離開。
他永遠都是被拋棄的那一隻蟲。
法洛面無表情的想著。
聽到白靛這番話的法洛,心裡更好受,他只感受到憋屈。
畢竟在法洛看來,這是白靛為了索難多而向自己求情。
說明他和索南多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他握緊自己的雙手,用鋒利的指甲穿透自己的手心。
手心脆弱的肌膚被指甲完全劃破,但法洛卻像完全沒有察覺到一樣。
他讓那股疼痛在自己的身體裡迴蕩。
「關我什麼事情?」法洛抬起頭,同白靛對視,「他死了又關我什麼事情?」
「我巴不得他死,難道不是嗎?他在城中享受著送去的聖水,哪怕精神力紊亂也不用被送出城,所有的規則都因為他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