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與舌尖有著幾根銀絲相連,在口球被取出的時候,這幾根銀絲也在同一時刻變斷。
白靛剛想開口說話,法洛的唇就貼過來,他撬開蟲母的牙齒,將吞入的粥全部塞入蟲母的口腔中。
他知道這粥對蟲母的吸引力,果不其然,蟲母的眼底閃著亮光,甚至主動跟隨者法洛,用舌尖與他相碰。
搜刮著他口腔中的每一處,以及每一滴粥。
好好喝的粥。
只是,這個味道好熟悉。
白靛隱約記得,蓋里爾給自己食物的時候,那些食物里也有這種味道。
是蟲族食物的特色嗎?
白靛不明白,但他已經變得餓死了,等到把僅剩的粥喝完後,他甚至開始撕扯法洛的唇。
法洛的唇被撕扯著,不斷的留著血液,那種鐵腥味卻讓白靛如此渴望。他貪婪的從裡面汲取血液。
法洛看蟲母對自己的依賴,他忍不住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對,沒錯。
就該是這樣。
法洛笑著。
他眯著眼睛,由蟲母帶來的疼痛卻讓他無比的快樂。
他如此的渴望。
他就以這樣的姿勢,把粥全部送入到蟲母的嘴裡。
看著蟲母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表情,他才開心的挑眉。
真好。
這樣的話,蟲母就不會把自己忘記。
一碗粥灌下去,白靛有些撐了,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聖潔與美麗。
白靛仰著頭,與破舊的小屋格格不入。
這一幕刺傷了法洛,他捏緊自己的手,如果,自己沒有被趕出城堡的話,他也能給蟲母,最好的東西。
法洛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輕輕的向下擠壓。
白靛感受到不舒服,他的嘴裡又被塞入小球,根本沒辦法質問法洛。
法洛更加肆無忌憚地用手壓著他的小腹,他本來就惡劣,他是個從不順從管教的雄蟲。
法洛嗤笑,「這是為您的將來做好準備。」
法洛無辜的歪著腦袋,讓馬尾順著一邊歪去,「畢竟,您以後要懷蟲蛋,而蟲蛋會把您的肚子,撐得這麼大。」
「那裡會變得透明。」法洛輕笑,「好看嗎?」
死變態。
白靛用眼睛瞪著法洛,早知道他最開始就下命令,讓法洛去死!
「好了。」法洛垂下眼眸,「您在這裡好好休息。」
他故意用您這種字,可偏偏他現在與白靛的身份發生變化,白靛只是被他囚.禁的柔弱的蟲母。
多可憐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