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在忽視我。」蓋里爾撫摸著他的側臉,他眼裡透著點痴迷,痴迷的目光與他成熟的臉形成對比。
蓋里爾外露的情緒讓白靛頭皮發麻,他第一次見蓋里爾這幅模樣。
蓋里爾把他的衣領挑開,冰冷的指尖順著胸肌不斷的向下。
在皮肉下,是鮮活的血液和香甜的乳汁,他捏住心臟的頂端。
噗嗤——
「滴答滴答……」乳汁順著下頜線滴落,蓋里爾的睫毛上也掛著乳汁,
他臉上的細紋明顯,配上乳汁,反而有種怪異的感覺。
「他們都喝了吧。」
他的計劃就快成功了,一直緊繃的那根神經此刻也放鬆下來,一直被他抑制的惡劣的心思從心底里冒出來。
「看來他們都很喜歡。」
白靛面對蓋里爾的時候,總有種尷尬,因為蓋里爾的模樣過於成熟,年長的丈夫會讓白靛產生一種錯覺。
哪怕他現在把白靛的衣領全部掀開,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膚,那滑膩的觸感讓蟲子愛不釋手,脖子出露出大片的絨毛。
但在旁人的眼裡,他依舊是那副紳士溫柔的模樣。
白靛卻看不得他這幅模樣,想把這張道貌岸然的臉皮給撕下來,於是他翻身跨坐在蓋里爾的身上,健壯的大腿緊靠著蓋里爾的腰上。
「你也喜歡嗎?」
「丈夫?」
白靛附身在他耳邊說著這話,他吐出的熱氣吹開了白髮。
蓋里爾摟住他的身體,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的指間還流淌著黏膩的乳汁。
「噓。」
蓋里爾把金色的小球放置在手心,「你知道它有什麼用嗎?」
蓋里爾彎著眉,他總是用這幅溫柔的模樣,「我曾見過神諭——蟲母是留不下來的。」
「我不信這個。」蓋里爾沉浸在回憶當中,他頗為懷念的搖搖頭,「它們總是說我不夠資格。」
「可現在,你卻在我的懷裡。」
白靛眼皮一跳,他想起索南多說的,蓋里爾要把自己鎖起來的事,他翻身從蓋里爾身上下來,竟是想臨陣脫逃。
可蓋里爾沒有輕易放過他,他見白靛正在往身旁跑去,他沒有過多阻攔。
於是在白靛打算從馬車上跳下去的時候,精神力束縛住他的腳踝。
白靛咬了咬牙,他用手想要把這個精神力脫開。
靠。
他的雙腿被精神力綁住,一點點的往蓋里爾的方向拖。
「把我放開!」
白靛兩眼通紅,他討厭死這些精神力,如果他有能力的話,他一定要把這群瘋子的精神力全部砍斷。
蓋里爾將他的衣擺往上掀,露出肌肉線條優美的後背,然後一點點的吻上去。
「我現在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