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索南多最後也會死去。」
他將勺子遞到白靛的唇邊,「把它喝了。」
白靛毫不留情的把這碗粥推到一邊,他嚴肅的同蓋里爾對視。
砰——
這碗粥就直接摔在地上,只留下碗的碎片。
「滾。」
蓋里爾表情怪異,他露出一個僵硬的笑,隨後把地上的碎片和粥里血紅的肉給清理乾淨。
嘖。
算了,蟲母不想吃就算了。
畢竟,他也不想讓塞地斯骯髒的肉污染蟲母。
臨走前,他恭敬的向白靛行禮,便彎腰從房間裡離開。
白靛看到他離開,忍不住把手握成拳頭錘向牆面。
「靠。」
一群瘋子。
「下個世界,最好讓我遇到年輕點的雄蟲,至少能從小掰直。」
250撓了撓腦袋,把白靛的話記下了。
白靛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沒辦法同蓋里爾抗衡,但是,蓋里爾剛才的話肯定被索南多聽得一清二楚。
他就不信索南多會懦弱的待在一邊。
他也是個小瘋子啊。
白靛張開雙手雙腳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他已經過於疲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被自己這麼刺激,短時間,蓋里爾恐怕也不會自找無趣。
他總算是有點私人時間。
白靛的眼皮做來越沉,他摸了把自己的寸頭,竟直接睡過去。
白靛能夠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他不知香味從哪裡傳來的。
他只能迷茫的睜眼,他看著晃蕩的「牆」,竟有一時的茫然,「牆」怎麼會晃?
[宿主!不是牆啊!]250趕緊提醒他,[你倒了。]
倒了?
白靛這才回過神,他發現自己正倒掛在柱子上,腦袋正朝向地面。
怎會如此。
白靛滿臉驚恐,他吞咽著口水,他現在頭暈目眩,況且,他身上披著的長袍正因為引力向下垂,直接把他的腦袋蓋住,露出八塊腹肌和明顯誘人的人魚線。
白靛呸呸呸了幾口,想把衣袍從自己的臉上弄開,但可惜的是,並沒有成功?
「蟲母?」白靛聽到有蟲喊這個稱呼,就誤會自己被發現。
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半大的少年正披著長袍,他嘴裡念念有詞,手裡還舉著個法陣。
「蟲母該長什麼樣呢?」
半大的少年躺在法陣中間,恰好與白靛對視,偏偏他又看不清白靛的模樣,自顧自地說話。
「他會很好嗎?」卡拜疑惑的問,「不過,我們都會喜歡蟲母的。」
他很快便釋懷,彎著眉,用牙咬著法陣的一端。
看他這幅模樣,白靛想揉揉他的腦袋,讓他別這麼做。
法陣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