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靈連忙說不是,並嚴肅地解釋:「這不是隨便的事,最起碼要兩個人互相喜歡吧?你又不喜歡我。」
他狀似無意抽出一本書,一邊低頭翻頁,一邊慢吞吞地說:「我也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但是……」
喻挽靈並沒有注意聽他的話,而是接過他的話茬:「喜歡是什麼感覺?喜歡一個人,應該會每天想著他,看見他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吧?我對你沒有這種感覺,我知道你對我也沒這個感覺。」
江斯澄捏著書頁,忽然愣了。
喻挽靈還強調:「所以我確定我不喜歡你,既然這樣,做男女朋友幹嘛呢?就為了在外面牽手接吻嗎?」
江斯澄瞥她一眼,抿著嘴巴一聲不吭,直接往她手邊重重丟了一本書。
喻挽靈定睛一看,是《說話的藝術》。
她覺得莫名其妙,「我不想看這個。」
「愛看不看。」
倆人去劇院看舞劇,喻挽靈不僅戴了口罩,入場時還一直低著頭,生怕遇到熟人。
她的小心思很快被江斯澄看出來,他故意問她:「你以前出門都不戴口罩,怎麼今天戴口罩了「」
喻挽靈說人多,怕被傳染流行性感冒。
他反駁說現在不是流感季節。
「防患於未然嘛。」
「……」
看《吉賽爾》時,喻挽靈看到興起時會跟他討論劇情,江斯澄也會認真地回答她。
演到第二幕時,喻挽靈想去上廁所,江斯澄轉頭看她,用眼神詢問。
「我要去上廁所。」
「我跟你一起去。」
倆人貓著腰鑽出了觀眾席。
喻挽靈以為江斯澄也是來上廁所的,到了洗手間,看他不進去才知道,原來就是陪她來而已。
看起來是陪同,可對於她來說,這種感覺更像監視。
上完廁所,喻挽靈一見到人就重新戴起口罩,江斯澄看在眼裡,什麼也沒說。
演員大謝幕時,江斯澄沒有像其它觀眾一樣激動鼓掌,而是小聲問:「你很怕碰到認識我們的人嗎?」
喻挽靈正鼓著掌,心裡一驚,掌聲也弱下來。
她偷偷瞄他一眼,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舞台。
她想,既然已經被他看出來,那就實話實說,也不繞彎子了。
「對,畢竟全校都認識你,之前我跟你走太近,別人總笑我。你還記得嗎?我們認識的第一天,就因為我不識好歹主動找你搭訕,就被人故意推到你身上,後來大家還傳紙條笑我,這兩件事你是知道的。後來我天天走在你後面,是沒人敢做那些過分的事了,但是還是有人在背後笑我,說我厚臉皮天天貼著你。」
「事實上是你要求我跟你走一起,但是沒人知道,大家只會覺得是我上趕著貼你。本來我是覺得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也不會再交往了,可是現在我們走得更近,還被她們看見……感覺畢業以後還要被他們議論。」
江斯澄沉默了。
隨著舞蹈演員的退場,劇院裡的燈光一排排亮起,大家紛紛起身離開。
他們倆還坐在座位上,似乎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自己說了這麼多,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喻挽靈覺得也不意外。
她覺得他是個沒有同理心的人,傷害到他自己的利益才可能有反應。
陪她看完舞劇,江斯澄又要開始外出。怕她待在家裡無聊,還特意給買了遊戲機給她玩。
離開前,他特地要求喻挽靈不能獨自外出,任何通話都要錄音。
面對這樣荒唐的要求,喻挽靈沒有反駁,而是想:每通電話都要錄音?難他回來還會查她每一通電話的內容嗎?
同時,她也好奇他會通過什麼方式去查,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會查得這麼細。
於是,她故意刪了幾個通話記錄,也沒錄音,就是想看他是不是會立馬發現,發現了又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對她怎麼樣。
她不想被動地接受他的試探,她也想試探他,看看他的紅線在哪。
幾天以後,江斯澄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通話記錄單和手機一一對照,每個錄音都從頭聽到尾。其實總共也沒多少通電話,基本是GG推銷電話。
很快,他發現有對不上的通話記錄,對照了一下發現都是同一個電話號碼。=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