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澄幫她把護具一一佩戴好,簡單地跟她介紹了這些護具的名稱。
在他的指導下,喻挽靈調整好姿勢,箭指靶心,瞄了好一會兒才射出第一發箭。
毫不意外,箭射偏了,著落點在靶外。
江斯澄沒笑話她,也沒有說教,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多練找感覺」。
畢竟是剛上手,喻挽靈總是射不准,但是她覺得射箭還蠻有意思,稍微有點進步就很高興,還越練越起勁。
練了不知道多久,喻挽靈覺得手臂有點累了才停下。
她轉頭搜尋江斯澄的身影,這才發現他沒去距離更遠的箭道,而是一直坐在旁邊看她練。
這個暑假,江斯澄帶她接觸了很多她以前沒玩過的東西。
他什麼都會,但是對她的指導卻很少,帶她入門以後就讓她自己琢磨著玩。如果是需要配合的運動,例如打羽毛球、網球這種,他也不會刻意炫技,基本在配合她的爛球技。
雖然他能把這些運動玩得很厲害,但是他好像一點玩樂和炫耀的興致都沒有。
「這種新手箭道對你來說很容易吧?」喻挽靈把弓遞向他,「像你這種學什麼都很快的人,是不是體會不到慢慢進步的成就感?」
「體會不到。」江斯澄從箭筒拿箭,搭弓瞄準,他在瞄準目標的時候,眼神專注還帶著幾分凌厲。
「有沒有成就感,對我來說我無所謂。我只知道……我選擇做的事,做了就必須成功,不能失敗。」
箭飛射出去,正中靶心。
射完這發,他把弓遞迴她。
「這種新手箭道沒什麼意思,我不想玩,你玩吧。」
接下來的時間,江斯澄一直坐在旁邊的休息區。
表面上,喻挽靈在繼續搭箭練習,實際上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靶上。
她用眼角餘光偷瞄著館內的電子時鐘。
因為她的心不在焉,這一次發揮得很差,箭又飛向了靶外。
其實她已經進步了許多,很多次都能接近靶心,這次的失誤純粹是因為她的心思不在靶上。
「算了,先停吧,我有點累了。」
喻挽靈開始卸裝備,又看了眼時間,然後一臉抱歉地說:「對不起……我沒注意時間,都這麼晚了,我們趕緊去吃午飯吧。」
上午已經練出了手感,所以喻挽靈的興致很高,下午去了距離更遠一點的箭道練習。
她想練到肚子有飢餓感了再停,還特意跟江斯澄交代:「我想再練一下,你先去吃晚飯吧。」
其實,偶爾的不規律飲食不會讓他犯胃病。但是這個月他出差得很頻繁,飲食和睡眠都不是很規律,再加上昨天去了一趟屏月山,今天又來箭館……不知覺中又打亂了他的用餐規律。
向他交代完,喻挽靈沒再關注他的動向,自顧自又練了一個半小時。
不過,在低頭拾箭的空檔,她用眼尾餘光偷瞄了一下。
他似乎沒離開過,一直坐在休息區。
晚上九點,喻挽靈終於玩盡興。
她將裝備都卸下歸位,問江斯澄:「你吃了吧?」
她偷瞄過幾次,好像沒見他離開過,但也不能確定。因為箭館周邊有餐廳,他們中午就是在這附近吃的,往返一趟不需要多久。
也許在她沒留意的時候,他出去吃了晚飯呢?
「沒去吃。」
喻挽靈「啊?」一聲,「……為什麼不去呀?」
一提到這個,江斯澄一臉嫌棄,「這裡的東西很難吃,不想吃這裡的。」
喻挽靈露出愧疚的表情,「對不起……你沒說,我就以為……」
說起來,她覺得江斯澄實在怪得很。他對食物好像既「挑」又「不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對「吃」完全沒興趣的樣子,進餐就就像完成任務,為了維持生命而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漸漸擁有了「味覺」。
最後,他們選擇驅車二十公里,去了蔚藍帕緹酒店。
餐廳設在65樓,是高景觀餐廳。
江斯澄選的地方都是比較高檔的場所,喻挽靈臉皮薄,怕出洋相,所以在被接待的時候一般不吭聲,都是緊跟著他一路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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