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麼一句?
好奇怪……他怎麼關注這個呢?喻挽靈不自然地用手蹭了一下臉,解釋:「軍訓的時候曬黑的。」
她以前沒有塗防曬霜習慣,所以軍訓的第一周完全沒想到要買防曬霜,直到自己的臉頰被曬得泛紅脫皮才開始抹防曬。
但是她也不在意自己黑了多少,因為她覺得無所謂,自己又不是什麼美女,皮膚黑點白點也都這樣。
不過……聽他沙啞的嗓音……
感覺他的嗓子還沒完全恢復。
江斯澄用手指勾起她肩頭的一縷發,漫不經心地問:「喜歡上大學嗎?」
喻挽靈回答喜歡。
他又問:「有多喜歡?」
喻挽靈一時回答不上來,她覺得這個問題太泛,自己不知道怎麼把這種「喜歡」形容得很具體,只說:「比以前好。」
說這話時,兩人的目光忽然對上。
她倉促移開視線,可是仍能感受到殘留的灼燒感。
那一晚的片段零零碎碎匯入記憶里,喻挽靈忽然心臟狂跳,神經也緊張起來。
她猛地站起來,可是頭髮還在他手裡,扯得她頭皮疼,她跌坐回去,輕聲喊了句疼叫他鬆手。
這一聲「疼」喚起了兩個人的共同回憶。
那天晚上,剛開始的時候她非常緊張,也喊了聲疼,勸他放棄,說以後再試。
再看江斯澄,他不為所動,仍勾著她的頭髮,開始輕輕咬下嘴唇,眼睛盯著他,像要吃人。
喻挽靈很肯定:他現在也想起了那一晚。
隨著對視持續,空氣變得灼熱,彼此的呼吸節奏越來越清晰。
喻很清楚,他這樣的呼吸和眼神代表著什麼。
江斯澄湊過來想吻她,喻挽靈偏頭躲掉,警告他:「現在是白天!」
他盯著她,難耐地咬著嘴唇。
喻挽靈上手捂他的嘴,「不可以!你亂來我就直接按……啊……你!」
她是想說:如果他敢亂來,她就要按呼叫鈴叫人進來。
可是話都沒說完,手心一陣滑膩的濕意。
他在舔她的手心。
喻挽靈趕緊縮手,「你噁心死了!」
江斯澄拉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蹭,「什麼樣叫亂來?」
喻挽靈臉皮薄,面對這種問題會覺得難為情,但她還是得說清楚。
「親……或者……做那種事……」
說到後面,她的音調弱下來。
江斯澄又咬了一下嘴唇,他不滿足於摸手心,又把臉貼向她的手掌。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
喻挽靈難以啟齒,乾脆不回答。
他把喻挽靈的手指尖放在齒間輕咬,「今天晚上留下來,我們像以前一樣,躺在一起睡覺。」
喻挽靈答應了。
吃完午飯,喻挽靈陪他在陽台曬太陽。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斯澄今天變得特別愛啃東西。盯著她看的時候會咬下嘴唇;聽她講話的時候也咬;枕在她腿上曬太陽就啃她的指尖……
要形容得再準確一點,也不算「啃」,就是輕咬著廝磨。
把手指乖乖放進他唇間任他含,他倒不會用力咬,可是一旦想要縮手,他就會故意咬疼她,不讓她抽手。
很快,他睡著了。
合眼前,他特意交代她不能走。喻挽靈答應了,但他仍然不信任,還拿繩子把兩個人的手纏在一起。
喻挽靈又坐了半個多小時,看到有護士進來,立馬招手,用手比劃「剪刀」的動作,用口型示意護士找個剪刀來。
喻挽靈拿到剪刀,小心翼翼地剪斷纏繞手腕的繩子,扶著他的身體緩緩抽身,把讓他靠著沙發睡。
生怕吵醒他,喻挽靈離開得很小心,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晚上,回到學校,喻挽靈洗漱完就睡了,忘了把手機調靜音,結果凌晨一點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她覺得奇怪。
這麼晚了,誰會發消息來呢?
摸出手機,看到是張助理髮來的微信。
「下次來要提前告訴我。」
喻挽靈沒回復,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以後就丟到了一邊。
周末,喻挽靈往往會在學校的圖書館待一天,而且總是待快關門才離開。
這周依舊如此。
晚上九點五十,她低頭從圖書館走出來,前面幾個人走得慢,她加快腳步繞了一下。
這個時間,人潮都是往一個方向流動,因為圖書館十點關門,大家和喻挽靈一樣,都是從圖書館出來往宿舍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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