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靈擼起袖子開始擇葉、沖洗。
她洗得心不在焉,直到過第二遍水時才終於有了勇氣開口:「我和他的來往沒斷過,從去年9月到現在,我去南槐找過他,他也經常來江城找我。」
可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喻香秀什麼也沒說,繼續悶頭切菜。
見喻香秀神色如常,臉上沒有慍色,喻挽靈的心也安定了許多,整個人放鬆下來,從暑假的事開始說,一直說到自己和江斯澄的上一次見面。
喻香秀默默地聽完,沒有表態,只是看了眼窗外。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樓下,也沒帶傘。」
「媽,你……?」
「他這次來肯定不見你不罷休。」
「我不想見他。」喻挽靈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你現在也大了,我也不好幫你做什麼決定,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考慮好吧。」
喻挽靈沉默了。
「這個雨會下一晚上,如果你要出門,記得帶傘。」
吃完晚飯,喻挽靈撐著傘出門,在樓下看見了孤身一人的江斯澄。
他沒有在淋雨,而是坐在一家小店門前避雨。
細密的雨絲在屋頂聚集,然後沿著屋檐的坡度急速滑落,一滴接著一滴,連綿不絕,形成了一道水簾。
兩人隔著水簾遙遙相望。
喻挽靈什麼也沒說,用打車軟體叫了一輛計程車。
「給你叫車是怕你凍暈在我家門口,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可能是在這裡待了很久,再加上衣服穿得單薄,他整個人有點顯得無精打采,眼神有些游離,仿佛找不到焦點。
直到她出現在面前,渙散的目光才有了落點。
他站起來,想牽她的手,喻挽靈直接把手背身後,不讓他牽,語氣也不耐煩:「你為什麼又要來打擾我?還跑到晉川來?!」
「我沒有打擾你,我就一直坐在這裡。」
喻挽靈無語凝噎。
恰好計程車也到了,兩人一起上了車。
喻挽靈把他送到酒店,問他有沒有吃晚飯,他回答說吃了。
開房的時候,登記了兩個人的身份信息。
喻挽靈陪他走進房間,跟他說:「縣城就這條件,沒有高大上的五星酒店,你要嫌棄就立馬走人。」
江斯澄把門關上,從背後摟住她。
「我不走,這次來……我會待到初六再走。」
他的臉貼過來,手覆在她手背上不停磨蹭。
他的臉和手都很冰。
喻挽靈嘲諷他:「你怎麼穿得這麼薄?晉川白天是挺熱的,但是早晚溫差很大,我不信你沒有看天氣預報。」
江斯澄沒說話。
「晉川前幾天都沒下雨,就今天開始下。你就今天跑過來……這又是哪一計?」
他還是不說話,只是把臉深埋進她的肩窩,貪婪地呼吸著她的味道。
喻挽靈又問:「你來找我,是不是就是想做那事?」
她問得直白,江斯澄的呼吸明顯停滯了一下。
「不是。」他先是否認,然後誠實地說:「想,但不是只為了這個。」
可能是因為臉埋在她的肩窩裡,他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以至於……聲音落在她耳里隱約帶著那麼幾分委屈的語調,「我來是……」
話沒說完,喻挽靈不耐煩地打斷他,「做了那麼多次,不差這一次,直接開始吧。」
然後,就像趕鴨子上架一樣,喻挽靈催著他快點開始。
江斯澄像以前一樣親她,喻挽靈沒有回應,呼吸也沒什麼起伏。
他又往下跪,臉埋進去。
折騰良久,一直沉默的喻挽靈幽幽地說:「江斯澄,別白費力氣了,你應該也感覺得到吧,我一點興致都沒有。」
江斯澄沒什麼情緒上的起伏,還在細細地親吻著。
喻挽靈又強調:「準確來說,是對你沒有一點興致。」
江斯澄終於有了反應。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她感覺得到,他的呼吸停了一下。
緊接著,她被他咬了一下。
喻挽靈踹他一腳,「你別亂咬……啊!」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被翻過來,上半身被他摁到枕頭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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