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我能不能選拔完了再喝啊?」
導師怒極反笑:「不行,別人都可以為什麼你不行,之前的補劑可以不喝,這次的必須要喝。」
「好吧。」阮星似乎妥協了,很無奈的把小碗舉到嘴邊,很快一碗液體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導師這才放下心來。
「行了,我們這次選拔的方式很簡單,或者你們也可以當成是一個遊戲,搶椅子的遊戲。」
「我會拿走其中一個人的皮,剩下的人隨機去搶別人的皮,場上最後剩下的沒有皮的人,就會被淘汰。」
導師笑了笑,他身上的臉也跟著笑了:「對了,每個人擁有皮的數量不限,遊戲結束後,贏家是獲得最美麗的皮囊的人。」
語畢,導師從旁邊拿起匕首,一把攥住十人裡面長相最普通的那一位後腦勺頭髮,手起刀落,眉心中間輕輕一划,向後一拽,剝香蕉一樣,完整的脫下了整張皮囊。
這張薄薄的人皮在他手上晃晃悠悠,沒有一絲血液濺出,而原地剩下的被剝了皮的人粉嘟嘟的,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在原地搖頭晃腦。
剝完皮,導師張口就把那張皮直接吞了進去,肚臍眼的位置,又凸出來一張人臉,正是剛才那人的長相。
富貴目瞪口呆:「有這技術幹啥不好啊,非要違法亂紀。」
此刻,被剝了皮的人低頭看向自己,發出一聲尖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不僅是他,其餘人看到也都吃了一驚,但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他們已經走到這步,別無選擇了。
導師滿意地環顧四周,在地上扔了十把匕首,語氣歡樂:「兩個小時後,我再來看大家的情況。」
舞蹈教室的門「砰」地一聲被關上了。
這裡空空蕩蕩,前後兩面鏡子互相映照,無限循環著場地上的九人和一個被剝了皮的怪物。
李源問阮星:「現在怎麼辦?」
阮星眨了眨眼:「不如我們集體造反吧?」
話音剛落,眼前一陣刀光閃過,正是被剝了皮的怪物拿起了地上的匕首,捅向阮星面門。
作為場上最漂亮的皮囊,他的吸引力毋庸置疑,只要拿到,就能夠結束這場戰鬥。
阮星輕輕後仰,幾根髮絲被削了下來。
抬手揚起絲線,將對方結實的捆了起來。
對方掙扎著,嘴裡發出不似人聲的嚎叫。
富貴:[還好你們三個沒有喝,那一碗濃濃的污染原液,喝下去污染值就要破線了。]
陳凡也不想喝,李源更是如此,阮星讓菌絲偷偷把這些液體吸收,換來的是對方「難喝、難喝」的小聲抱怨,倒沒有出現什麼畸變,只是顏色比之前要綠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