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能夠從頭再來就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
「凡是落入詭物手中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們想的太簡單了。」暝閣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冷不丁的開口。
雪煜熙目光深沉的看著暝閣,眼裡黑漆漆一片,幾乎看不到光亮:「……」
沈凌爵剛想說點什麼,暝閣再次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怎麼,不信?主人的手段我是清楚的,能從他手裡活下來的人幾乎沒有。」
暝閣一邊說著,一邊環顧房間四周,桌上放的東西很少,就一個陶瓷娃娃,暝閣覺得有趣,剛想伸手去拿,身後便傳來雪煜熙低沉冷淡的聲音:「別動它。」
暝閣收回手,笑了笑,切,有什麼可稀罕的。
「豐研,你別生氣,煜熙他不是這個意思。」沈凌爵真的害怕他們哪兒沒做好,又惹的顧豐研不開心逃跑,雪煜熙很珍視那個陶瓷娃娃,從不讓人觸碰,他深怕顧豐研會誤會,急忙解釋。
「不碰就不碰唄,有什麼可稀奇的,這種東西能拿來幹什麼?」暝閣冷笑,隨即轉身出了門。
沈凌爵緊跟其後,深怕一個沒看住顧豐研又跑了。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發現顧豐研真的隨時隨刻都在準備著逃跑,他知道顧豐研天生就是跑步的料,他不知疲倦,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而且一直跑都不會覺得累。這是他天生的優勢,是別人無法做到的,他之所以這麼能跑,應該和殘皿劍有關。
「你總跟著我做什麼,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這些天,暝閣走到哪兒沈凌爵就跟到哪兒,像一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撕也撕不下來,現在來了這裡,他也時時刻刻跟著,讓他一點自由都沒有,被人盯著的感覺真的很不自在。
「煜熙剛剛不是有意要那樣說的,你別介姒橋意,那個東西是陶小紅的東西,煜熙不喜歡別人碰陶小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