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兩秒，去拉他的衣角。「我們回去吧？」
手就被他攥住，陳斯野氣笑了，「溫簌，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
上了車後，陳斯野並沒有啟動車子。
「耳朵怎麼了？」
溫簌沉默了幾秒。
陳斯野已經回過身掐了掐她的臉，語氣有點凶。「說話。」
「之前耳朵不太舒服，來檢查了一下。」溫簌慢騰騰地把話說完。
「沒了？」
她搖頭，半垂了眼然後笑，「你也聽到了，已經沒什麼事，就是一點小問題。」
陳斯野審視了她半響，沒從她表情里看出什麼。他表情放鬆了些，「什麼時候的事？」
突然想起上次他問自己暈車的事，溫簌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她之前是真的容易暈車，而且反應很嚴重，最厲害的時候兩天都吃不下什麼東西。但坐多後反應就慢慢好了。
「和你在一起之前的事了。」溫簌掩去了後來近半年時間，她都獨自來醫院的事情。
空氣安靜了幾秒。
「陳斯野。」
溫簌突然又喊了一遍他名字，仰著臉看他，眼眸乾淨純粹。「你好兇啊。」
陳斯野看著她笑出了聲，「這就凶了？你還沒見到我更凶的時候。」
還真的是沒見過，溫簌想了下不說話了。
輪到陳斯野開口，「家裡人都準備給你介紹對象了？」
溫簌愣了片刻的出神，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不是，那是他們開玩笑的。」
「秦醫生？秦聿淮？」
陳斯野扯了唇嘖笑出聲，他嗓音微啞，薄薄地眼皮下壓，帶了股凌厲勁。「聿淮哥？」
溫簌眼睫一眨不眨地，始終沉默。
直到陳斯野又掐了她臉一下，嗓音略沉，「怎麼不說話了？」
溫簌依舊直白地看著他，清亮的眼底有點懵然，還有點別的什麼。她默了好幾秒後冷不丁問了句。
「陳斯野，你是在生氣嗎？」
他沒說話，舌尖頂了下唇角，眸光漆沉。
溫簌搭在膝上的手蜷縮了下，得出結論似地道，「你吃醋了。」
很直白，而且還是陳述句。
陳斯野松唇笑了，他把座椅往後調，弓身彎腰，勾著她的腿彎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
他說，「是，我吃醋了。」
「你要不要哄哄我？」
隨著他的話，溫簌心跳慢了半拍，定定地看著他。她想過很多種他的回答，唯獨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這麼快。
她溫吞了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