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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塞斯側過身,眸光微涼,「那你說,我是什麼心,克里斯曼又是什麼心?」

這不是為難人嗎?

西裝男都快哭出來了,他死死的盯著金色的地磚,看著看著眼前一陣重影,頭頂又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砰」聲。

是尤利塞斯在敲洗手台。

他不緊不慢的催促道:「說啊。」

黑西裝男沒辦法,只能苦哈哈的說:「您是七竅玲瓏心,他是一顆熊心。」

說完他只想給剛才的自己一拳,克里斯曼不是熊心,真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是他,瘋了一樣觸尤利塞斯的霉頭。

尤利塞斯偏過臉,表情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雙陰測測的眸子。

手按在冰涼的洗手台上,良久,尤利塞斯說:「滾出去。」

西裝男忙不迭的跑了,退出房間,他看到了一排戴著口罩、比機械人還不像人的僕從,他們斂眉垂眸,幾乎要和牆融為一體。

不懂尤利塞斯怎麼敢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莊園裡的。

西裝男腳一跨,插進了僕人的隊伍中。

這麼一大幫子人就在外面等著,等到尤利塞斯洗漱完畢走出來的時候,西裝男已經快變成死西裝男了。

斜了眼男人,尤利塞斯道:「派人去撈江舒游,遇到執法隊不用多說,直接殺了完事。」

「好的老闆,」西裝男立刻說:「我一定會把江醫生全須全尾的帶回來!」

「不用。」

尤利塞斯不太在意的說:「手和腦子還能用就行。」

他只需要江舒游發揮價值,至於他是癱了還是廢了都沒關係。

尤利塞斯日子過得舒服,克里斯曼在桑德拉當老大,日子也算是順風順水,不高興的只有江舒游和尹玉成。

打開小黑屋的門,藺言警惕的躲在牆後等了幾秒,這才探出頭瞄了眼室內,封荊和崔堂一個盤腿坐在床上,一個站在房間正中央。

他們的表情和被砸了頭的尹玉成有異曲同工之妙。

「出來吧,崔堂,」傑森笑眯眯的喊道:「你要換室友了。」

崔堂看了看尹玉成,又看了看封荊,二話不說走了出去,比起封荊,有腦子的肯定選尹玉成。

「砰!」門重重的關上了。

但只有崔堂一個人。

「不是說換室友嗎?我的室友呢?」崔堂扒著門板問。

「尹玉成選了封荊當室友,你一個人住,」門外傳來傑森賤兮兮的聲音:「給你單人間你還不滿意了,懂不懂什麼叫知足啊,這可是尹玉成求都求不來的待遇。」

「操,」崔堂冷笑了聲,「他們倆混一塊了,排擠我是吧?」

就知道桑德拉沒一個好東西。

此時,隔壁的封荊和尹玉成倒是相處的很好。

封荊狀態不佳,閉目養神,尹玉成摸黑啃果子,屋子裡除了「嘎吱嘎吱」的咀嚼聲外什麼也沒有。

藺言確定他們沒打起來之後就走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S區有兩名犯人可以出來放風了。

江舒游、康拉德加西亞。

剛走進S區,藺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下意識去看褚沙,那人卻只是閉著眼躺在床上,並沒有大礙。

見到藺言,弗朗澤焦急的喊道:「那邊那兩個打起來了,你先躲遠點!」

藺言安撫的壓了壓掌心,示意弗朗澤閉嘴,屏住呼吸響深處走去,血泊在地面上蔓延,幾乎要碰到藺言的靴子。

少年神色驟變,他快步走了進去,只見江舒游像個破布麻袋似的倒在地上。

施暴者正站在江舒游旁邊,銀髮被挽了起來,露出從耳後一直貫穿到頸側的細長疤痕。

「長官,您怎麼來了?」康拉德的手裡拿著一根支鐵叉子,末端滴著血,在他腳邊的江舒游只能不斷的發出重重的喘氣聲。

僅僅藺言一眼看過去,江舒游全身都被血泡了,別說從地上爬起來了,他能動一下都是奇蹟。

【藺言:不是,他哪來的叉子?】

剛問完,藺言自己反應過來了,只要去過食堂,任何犯人和獄警都有可能藏匿兇器。

就像程北和牧聞一樣。

而去不了食堂的S區犯人每天也會有人來給他們送飯,從中拿走一支叉子易如反掌。

小偷!你們這群小偷!下次拿了東西不能先報備一聲嗎,又不是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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