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剛和老闆交代完要上一些酒菜後,就察覺到了來自客棧內許多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她,或許應該是從她一進來便出現了。
毫無疑問,這裡的人全都是妖怪偽裝成客人,包括那位矮個子老闆。
一群妖怪在那麼一個荒郊野外開這樣一間客棧,無非就是打過路人的主意。
要麼圖人肉,要麼圖色。
不過這些,燕寧渾不在意,她根本不把這些雜碎放在眼裡。
不過他們的背後恐怕還有一個大妖,那或許應該就是她要找的目標。
「姑娘,不介意拼一桌吧?」一個高高瘦瘦的書生打扮的男子走了過來,毫不客氣地坐在燕寧旁邊。
「我說介意,你也已經坐下了。」燕寧雖唇角微勾,但目光漸冷。
「姑娘真會說笑,我見姑娘生得花容玉貌,忍不住想要認識一番。」那書生笑得不懷好意,直盯著燕寧婀娜多姿的身材道:「你一個姑娘家出門在外,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向哥哥開口。」
茵茵聽得一陣惡寒,就見那書生膽子頗大地將手伸到桌下去,欲要輕薄一番的意思。
氣得她想要出手替主人教訓這不知好歹的傢伙。
不過還沒等她出手,只聽一聲悽慘的尖叫聲從那書生口中傳出。
「想占我娘子便宜,我看你這手是不想要了。」司空硯初將那隻鹹豬手拿到那桌上,只微微施力,便叫他痛不欲生。
這書生也是嘴硬,不顧司空硯初周身的寒壓,忍痛皺眉道:「人姑娘一進來都沒搭理你,你憑什麼說她是你娘子啊。」
司空硯初握著他的手腕悄悄用了五成神力,清冷俊顏雖笑著,卻冷聲開口:「我娘子和我鬧了些矛盾,這才沒搭理我,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管得著嗎。」
那書生頓時只覺手腕處的骨頭都斷了,痛得哭天喊地,「饒...饒命啊,疼!疼疼疼,我...我再也不敢了,你說是你娘子,就是你娘子,求求你,啊啊啊啊。」
聞言,司空硯初又一狠力,將他的骨頭重新接上。
「滾!」
那書生被接骨時痛得再次慘叫,而後灰溜溜地捂著手滾到了自己那位置上。
燕寧全程笑而不語,只是一臉淡然地晃著茶杯里的茶水。
周圍本想也打燕寧主意的一個個見了這書生慘狀,都不敢再過來。
見那人被嚇走後,燕寧笑得不亦樂乎,也不準備拆台,難得又起了幾分興趣,抬手支在自己下頜上,仰頭看他生氣的面容,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司空硯初收斂了外放的情緒,死不承認道:「好歹相識一場,我們也算是朋友,我自然是要替你解圍的。」
燕寧眨了眨如秋月般好看的眼眸,低低笑道:「你覺得現在的我看起來需要幫忙嗎?」
她說完這話的下一刻,便輕輕捏了個術法在那書生身上。
「啊!什麼鬼東西啊?」那書生大喊大叫地跑到桌子上上躥下跳,而他身上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猶如蠍子一般的毒蟲,只是這模樣更為駭人。
受不了毒蟲追著咬的書生抱著頭跳下桌子,衝出了客棧,而他屁股後露出了一條又細又卷的粉紅尾巴。
「原來是只豬妖啊!難怪那麼色!」茵茵壓低聲音感嘆道,「被天蠍蟲咬上一口,這毒可不好受啊,更何況還是那麼多隻,想必跑不出一里地,他就得命喪黃泉。」
司空硯初沉默片刻,道:「你......」
像是要察覺到他要說什麼,燕寧笑意不達眼底地開口:「我怎麼?你又是想說他罪不至死,我何必要了他性命,是嗎?你別忘了,我是什麼人,我跟你從來都不是一類人。」
聽聞此言,司空硯初神色一怔後,便走開了。
燕寧深深盯著他有幾分寂寥的背影一會兒後,便移開了眼。
*
燕寧和茵茵用過飯後,便上樓到房間去,卻發現司空硯初已經進了她們隔壁的房間。
她眼眸一暗,瞥到那門並未關緊。
「主人,神君他真的很關心你,還幫了我們那麼多次,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啊。」茵茵念念叨叨地說起司空硯初的好。
「少說廢話,趕緊回屋吧。」燕寧拉著嘰嘰喳喳的茵茵直接進了房間,下一刻就把門給關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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