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聽鹿佑青提起這個,顏鶴的心忽地痛了一下,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很疼但卻很快就恢復如初。
「為什麼?那我之後再做什麼工作,我不會沒有工作吧?」
鹿佑青被她的自問自答逗笑,忍不住捂住唇笑彎了眼,她伸手攬住顏鶴的手臂靠近了她些,讓兩人的動作更親密了些:「當然不是。」
「你之後去做了我的助理,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她幽幽開口,嘴角依舊噙著笑。
「助理?」顏鶴疑惑地皺眉,「可,你的助理不是林樂嗎?」
鹿佑青:「那是之後了,林樂之前一直都是你在我身邊。」
顏鶴還是不解:「你的助理,我為什麼要做你的助理?」
雖然她失憶了知道得並不比別人多,但是顏鶴從手機中看到了好多人的評論,都在說如果愛人之間是在一起工作的話,難免會產生矛盾,這樣會不利於兩人的感情。
鹿佑青:「不知道,當時是阿鶴和我說自己不想做攝影師了,但是我覺得也有另一層原因。」
顏鶴:「什麼?」
鹿佑青唇角浮起一抹笑,她沒有著急回答,反而抬手指尖輕點在顏鶴的胸口,一點一點地畫著圈,在感受到顏鶴陡然僵住的動作後才幽幽開口。
「或許是阿鶴,不捨得和我分開呀。」
顏鶴心口發顫,本就因為鹿佑青動作發麻的心被撩撥得狂跳,她別過頭去,強硬道。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阿鶴討厭,我看明明就有這個原因在。」鹿佑青鬆開手,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放在一旁的手機卻嗡地響了起來,鹿佑青卻只是輕掃了一眼就移開眼去,並沒有想要拿起查看。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阿鶴想開始工作了嗎?」
鹿佑青也很疑惑顏鶴為什麼突然不想做攝影師了,顏鶴為了這份工作曾和顏素弈大吵了好多架,後來顏女士眼不見心不煩地出了國,按理來說阿鶴應該很喜歡這份工作,可那次和她說了不工作之後,就真真切切不再拿起那些器材了。
可如果真的讓顏鶴重新開始工作,鹿佑青凝著眸子,眼底藏著深沉的暗色,她不喜歡。
顏鶴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應該開始工作了。」
而且她現在失去了記憶對什麼都是零記憶,她覺得她現在從零開始熟悉工作已經完全可以,她也不想整天都呆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