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拒了她,後腳就朝路人打聽了城中最近的雨具鋪子,駕著馬車就往那去了。
沒給雲桑一點勸說的機會,人就被按回車裡了。
外面的雨絲陰冷潮濕, 但江見的掌心卻是溫暖乾燥的。
雲桑噯了一聲,心情複雜地縮在馬車裡,只希望外面的雨快停下。
到了雨具鋪子,馬車緩緩停下,江見同她交代了句,人就冒雨奔進了鋪子。
天色昏暗,雨點劈里啪啦地打在耳畔,絲絲縷縷被風送過來,落在她的睫毛上,形成眼前霧蒙蒙的一片。
用力眨了眨眼睛,抖掉了上面的細小雨珠,也看見了冒雨趕來的江見。
雖然已經被雨淋成了落湯雞,但拿著油紙傘的他笑得明媚燦爛。
在那一笑之下,陰雨天氣中的潮濕陰霾都被一掃而空。
兩人很快尋到了落腳的客棧,江見撐開油紙傘,將踏出馬車的雲桑牢牢扣在傘下,也無所謂自己半邊身子還在被雨淋著。
由於視角緣故,雲桑看不見只匆匆被攬著往客棧中走。
到了屋檐下,江見正在收傘,雲桑在雨中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
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身黑袍勁裝,烏髮高束,腰間是一柄烏鞘劍,渾身都散發著冷冽不好惹的氣息。
很明顯,那也是個江湖人士。
為什麼說他奇怪呢?
是因為雲桑察覺到他已經注視著這邊許久了,而且還在逐漸靠近他們。
看著明顯是朝著他們而來的劍客,也不知帶著什麼目的,雲桑緊張起來。
「江見,你看那個人。」
背過身子,扯了扯江見的蹀躞帶上墜著的葫蘆,雲桑小聲提醒道。
抖完傘上的雨珠,江見感受到腰間的拉扯感,先是看向一臉忐忑的雲桑,然後順著雲桑的視線看向正從雨幕中走來的黑衣劍客。
目力極好的江見一眼辨認出了來人,隨即擰起了眉頭,一副遇到麻煩的神情。
「怎麼,很棘手?」
瞄到江見不大鬆快的神情,雲桑以為那黑衣劍客是江見的仇家,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一種。
雲桑小聲問道。
江見收回目光,瞥到雲桑泛起憂愁的面頰,明白了什麼,笑著解釋道:「不是娘子想得那般,就是有些煩。」
說話間,那黑衣劍客走上前來,步入了屋檐下,甚至還在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這人更是個不怕淋的,在雨中也如閒庭信步一般,走得慢悠悠的,身上濕漉漉的也不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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