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哪能就這麼放過她, 連忙環住她的細腰,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嗯,我們家糖糖才不想要,是我想要,但又想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禽-獸。」
見陶然主動擔下責任,唐扶枝這才彆扭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你的錯。」
陶然的足尖抵著地面微微用力,接著收腳讓吊椅慢悠悠小幅度晃動起來,「那麼善良的唐小姐是否願意可憐一下我,緩解我對您的愛意呢?」
陶然嘴上說著禮貌的話語,卻句句都是侵-犯的意味。
唐扶枝對上陶然上揚的桃花眼,坐在陶然懷裡的她,整個人都被陶然的氣息包裹著,她的身上還殘留著陶然的印記。
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公平。
小姑娘突然對著陶然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她伸手撫上右頸脖,掌心下的牙印隱隱發燙。
陶然眉頭一挑,一眼就看出了她想幹什麼。
小兔子也要咬人了。
夏日有些燥熱的風拂過陶然的肩膀,帶起一縷髮絲,白皙得沒有一點瑕疵的頸脖暴露在唐扶枝的眼前。
只見陶然的唇角也勾起一抹微笑,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揚,眼裡閃爍著興意,她主動將肩膀旁邊的其他碎發撩起,身子微微前傾向唐扶枝的方向傾斜。
唐扶枝低垂著眸子,看著面前那白嫩的肌膚,陶然一個咽口水的動作帶動著一片皮膚都動起來了。
她低頭靠過去,紅潤的唇瓣落在陶然的頸脖上,隱隱可以感覺到大動脈的起伏。
她突然懂了陶然的感受。
尖銳的牙齒抵著那細膩的肌膚,唇瓣的口紅印在那白皙處,唐扶枝唇瓣微張,低垂著眼眸,感受著陶然的氣息,牙尖微微用力,白皙的頸脖染上一抹紅色的痕跡。
她甚至能隱隱感覺到,即將破皮,血液湧入喉嚨的感覺。
陶然看著懷裡的唐扶枝,也能感受到她的力道緩緩加重。
快了快了,只要再用力一點,就可以讓唐扶枝也在她身上留下印記,讓她的血液進入唐扶枝的身體裡。
這樣的想法,讓陶然越發興奮,甚至身體微微顫抖著。
然而,在破皮之前,唐扶枝還是鬆開了唇,一副外強中乾試圖唬人的樣子,「這次就給你略施點小懲罰,下次還要咬我,我一定會咬回來的!」
陶然突然泄了力,伸手撫上自己的頸脖,甚至有些遺憾。
她還挺想看軟乎乎的小貓咪露出鋒利的爪子的樣子呢,哪怕被刮傷了也沒關係。
她不介意讓外人知道,她家養了只可愛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