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場面,秦酩也沒辦法面不改色,他表情僵硬地拎起盒子裡唯一剩下的小物件——白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很像一個掛件。
但掛了一個卡片上面寫著:尾巴。
秦酩意識到這是放在哪裡的之後,只覺得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目光幽幽的,眼底像是藏著巨大的漩渦,「買這個……送的?」
夏耵耵耳根爆紅:「!!」一把搶過來捂在了懷裡。
「呵呵,」夏耵耵破罐子破摔,「你臉紅什麼,搞得那麼純情,這幾年又不是沒被我睡過。」
秦酩的視線輕飄飄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嘴角上揚,某些人呀,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我見識少,沒這樣被你睡過。」秦酩說。
夏耵耵面頰緋紅,繼續嘴硬道:「那你等著,等我七個月後……」她伸出手指朝著秦酩勾了勾,眼底如韶華珠光,「我用領帶綁著你呀。」
秦酩喉嚨滾動了下,「那你喜歡什麼顏色的領帶?」
秦酩:「我多備幾條。」
男神那樣的目光,倒映著她的身影,夏耵耵輕輕縮了縮脖子,總覺得對方想……吃掉她。
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夏耵耵這就溜了。
溜進房裡了她才覺得這把氣勢輸了虧得很,她哪怕說得要上天了,她有個肚子秦酩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
真沒出息,還天天做夢要睡男神呢,才打了幾句嘴炮她就慫了。
秦酩繼續給她拆快遞,他把紅色薄紗款的拍了個照,發給房間裡的人。
夏耵耵怒回:【……你三十歲了,才見過這個?】
耳丁:【真讓人同情。】
秦酩:【我也覺得,所以可以讓我提升下這方面的閱歷嗎?】
秦酩:【寶貝?】
夏耵耵手指一抖,手機pia嘰摔在了地毯上。
輸了個徹徹底底,夏耵耵含恨發了個朋友圈。
【天涼好個秋,物是人非矣。】
以前的秦酩才不會這麼……色氣的呀!他是端方正直
、芝蘭玉樹的翩翩公子,是她心目中不朽的白月光啊!
夏耵耵趴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裡,她聽到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浴室里傳來了水聲。
她聽著聲音微微抬頭看去,浴室的門沒有關,矜貴清雅的男人在水池裡洗——幾片布料的「睡衣」。
夏耵耵忘了害羞,認真問道:「家裡不是有阿姨……」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啊這玩意兒怎麼可能讓阿姨洗。
秦酩低頭帶笑,沒有說話。
夏耵耵又埋頭下去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