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掉一點昨夜的細節,提純出成年人都懂的空白,聞晏姝三言兩語介紹清楚昨晚的情況。
她一手撫著書房的桌子,伸手去拉書架抽屜,頓了頓,抿唇補充道:「昨晚他喝完酒後,誤點了帶有催情性質的香薰,整個人都很難受,低熱,看上去有點像易感期。」
「但我能確定,他還沒到易感期。」
就像聞晏姝說的,一方面老婆剛過易感期不久,另一方面,昨晚他很生澀,易感期能被撬開的地方都撬不開。
扇貝喜歡小珍珠,不會輕易鬆口,貝殼合得緊緊的,任她怎麼敲打,用手生掰,都撬不開誓死守衛珍珠的貝殼。
聞晏姝將紙質病曆本遞給他,看他接過手,神情無奈。
「這是過往所有診斷記錄和檢查結果的匯總,我按時間整理,裝訂了本出來,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很多電子版傳到手裡就被收起來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說起來也是她不好。
亓季昀最開始撞到頭的時候,聞晏姝正代表研究所參加一個星際封閉研討會,由於會議涉及部分機密,對相關細節有很高的保密要求,她連智腦都上交了。
這種研討會發生的次數不多,程序嚴密,保密要求嚴苛,聞晏姝也是在接手賽博高邦的研究所後才有資格參與,而內部選來選去選到她的原因,一是賽博高邦純科研人員往往不善於表達,二是評選里,她算是裡面人緣比較好的一個。
這種情況下,原本她應該配備一個場外助理隨時處理其他問題。
但她總是習慣性依賴自己,對其他人也沒有足夠的信任。
這就導致出事的信息輾轉許多手,才由一位與亓家熟識的參會人員傳達到她這,等聞晏姝接到信息,提前結束會議趕回去時,她老婆已經醒了。
在她到來之前,亓季昀別說上門的醫生,連其他的親戚朋友都見過了一茬。
就是沒見到她這個「名義上的愛人」。
後面她老婆一見到她,手腕內側拍著腦袋,皺著眉,好看的眉眼都困惑起來,打量了她好一會,問:「哪家的?」
他支著腦袋,問了兩句他們的交往情況,聞晏姝如實回答了,差點被亓季昀從房裡「請出去」。
老婆不是很信任她,甚至有時,聞晏姝隱隱感覺他在懷疑是她下的黑手。
最開始檢查的那些病例和記錄,他都收走了,醫師說他「檢查沒問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想不起來事情」的診斷依據,他只聽前半句,也收走了。
到後面聞晏姝想調取病歷調不出來,才痛定思痛和同樣調不出記錄的大舅哥聯手,找專家上門給他檢查。
誰承想專家一上門,她腦袋包著包尚未痊癒乖乖坐在床頭的老婆又添新病。
而且這個不倫不類的「信息腺變態發育」,還是個她不能跟老婆說清楚的病,書上沒有,常見病例間相互屏蔽信息,從表面上看,就是根本沒有這個病,她在誆騙他。
試想一下,她跟老婆說他病了,老婆問什麼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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