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算是看不清表情了,聞晏姝頗有耐心問:「哭什麼?」
「不聽話不就是這樣。」
三言兩語推卸完了責任。
她捉著那隻小貓爪,讓人自己摸:「不覺得比昨天大了點嗎?總不會是撐大還沒消吧?」
「剛才信息素是不是外泄了,有信息素催化,感覺會不會清晰一點呢?畢竟每次,我們寶寶都會變得敏.感不少,等等,你的力氣……嗯,到底是什麼病?」
黑暗裡感官都變得清晰,手中掙扎的力氣似乎變小了,聞晏姝輕輕皺眉,她可不相信是老婆放棄掙扎了。
Alpha人都欺負完了,一晚上拉著人又是強行按摩害得Omega掉眼淚,溢信息素,又是抱著玩不正經的小遊戲,說一些有的沒的,剛才還抓著人欺負,這會終於想起來她老婆身體不舒服,還在生病了。
與之相對的,亓季昀這晚上可沒透露自己病情的意思。
她問得嚴肅,被壓著的Omega掙了掙,感覺鉗制自己的力氣都小了不少。
他還沒成功逃脫,聞晏姝掀開被子,留他一個人睡在裡面。
亓季昀糾結了一會才拉下罩著腦袋的被子。
屋裡的遊戲關了,主臥的小燈也關了,只留下一盞床頭燈盈盈照亮床頭, Alpha不在床邊,此刻她穿著拖鞋,站在飄窗邊,低頭打量著手裡的香薰殘留。
「別看了……」
他的聲音很小。
Alpha不理他,她看了會,將香薰拿到一邊,嘩啦扯上窗簾。
深色的天空被徹底遮住。
聞晏姝走到原先玩遊戲的地方,這裡東西散亂,遊戲機和毛毯,被放在相對整潔的地方尚未拆開的零食,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她視線停了會,再往遠一點的地方走。
沒找到病歷,她進了浴室,從裡面拿出點東西,放在床頭。
裹著被子默默轉過頭來的Omega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不許去次臥睡。」
背著光,冷冽的眉眼都柔和許多,他咬咬唇道:「我還在生氣,你去了我不理你了。」
Alpha沒說話。
亓季昀不喜歡她不說話。
他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人,自己可以不說話玩冷暴力,但是不許她這麼做,有那麼短暫的一瞬間,他意識到了為什麼大家都說Omega要被人哄著,這個原本他不願意承認與他有關的詞,在此刻變得具象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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