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嗯」，然後就開始催促他好好工作，爭取提前回來。雖然嘴上說著催促的話，可心裡卻充滿了不舍。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撥通沅楊的電話。
「在哪呢，有空嗎？」江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行，晚上見。」
晚上七點過，江則穿著羽絨服出了門，開著那輛布加迪去了「黎色」。城市的霓虹燈閃爍，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二樓卡座，光線有點暗，江則和沅楊窩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顯得有些朦朧。
「你出來，賀閒難道不跟著？」江則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
沅楊撇嘴，「他確實是想跟著的，不過我不准。」沅楊的臉上帶著一絲驕傲。
江則淡淡道：「那他挺聽你話的。」江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沅楊哼哼了兩聲，估計只有他自己懂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你有事要問我嗎？」沅楊喝了口酒，盯著他看，「什麼事？」沅楊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江則放下水杯，附耳過去，「昨年賀閒生日那天，我是不是對楚明舟做了什麼？」江則的表情顯得有些神秘。
沅楊身子往後仰，笑的賊兮兮的：「原來你是想問這事啊，那天的視頻我都有，想不想看？」沅楊的臉上滿是揶揄的神情，那笑容仿佛帶著幾分捉弄的意味。
「發我手機上。」江則的語氣急切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渴望。
「行，滿足你，看完記得保存，很有紀念價值。」沅楊的語氣帶著一絲得意，似乎為自己掌握著這樣的「猛料」而感到自豪。
兩個人本就沒打算多待，偏偏賀閒親自過來接他的寶貝，幾個人的身影在光影中交錯，簡單地告別後便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
江則駕車回家，沖了澡躺到床上，打開沅楊發到他微信上的視頻。
夜晚的房間格外安靜，只有手機屏幕的光亮映照在江則的臉上。
視頻里，他臉色通紅，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視頻里只能看到側臉，但他卻一眼認出來那是楚明舟。他的側臉在模糊的畫面中依然顯得輪廓分明，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視頻是偷拍的，距離遠沒有聲音，不過看嘴型依稀能看懂一些簡單的詞句。畫面中的他顯得有些失控，動作和表情都充滿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