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對楓葉有著近乎執著的喜愛,置身其中,仿佛進入了一個如夢如幻的世界。
楚明舟全程充當他的專屬攝像師,還找遊客幫他們拍了幾張合照。楚明舟的英文地道,每一句話都帶著英語國家本土人的獨特韻味,連江則也聽得入迷。
第二站是奎奇峽谷,佛蒙特州最深的峽谷,由冰川活動塑造,深度約165英尺。他們可以橋上欣賞,或徒步至河邊,欣賞Ottauquechee河的壯麗景色。
第三站是綠山國家森林,但這個行程在江則第二天早上醒來後就結束了。
他們休整了一天,又飛回到國內,還沒休整,又飛往雲南。
在雲南的三天,他們遊覽了麗江古城,領略了大理洱海的風光,品嘗了特色美食,這才不舍地回到江城。
回到江城,江則感到身體被抽乾了力氣,綿軟無力,在家躺了兩天。那兩天裡,身體的疲憊如影隨形,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
直到第三天,他才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甦醒,重新感受到現實世界的鮮活。
「雲南好玩嗎?」沅楊最近無所事事,一大早就跑到玫瑰園找江則一起打遊戲。
要知道,平日裡他要睡到中午,這次為了和江則一起打遊戲,他起了個大早。
當下,地下室的電競房變成了他們縱情開黑的專屬所在。
中午時分,吃完飯,江則本想休息,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沅楊拉下去打遊戲。又打了兩局,江則頭暈眼花,身心俱疲,他終於忍無可忍。趁著去洗手間,江則趕緊給楚明舟打電話,急切地讓他把沅楊趕走,否則他真的擔心哪天因過度玩遊戲而一命嗚呼。
沅楊離開後,江則像是獲得了新生,他站在花園中,眺望遠方的青山綠水,酸澀的眼睛才有所緩解。結果第二天,沅楊又來了。
這天,江則還在睡,就聽到沅楊在臥室外面喊他。還沒等他想清楚,楚明舟就來電說沅楊離家出走了。
江則從床上爬起來,「賀閒給你說的?」
「嗯,讓我們收留沅楊幾天,他過幾天來接他。」掛了電話,江則心想,這一天天的都什麼事。
打開門,沅楊正舉著手,似乎正要對門下手。「兄弟,賀閒那傢伙竟然綠我?」沅楊瞪著眼,裡面燃燒著怒火,似乎在後悔當時沒能直接把那個人給狠狠揍一頓。
「為啥?」
「他手機上竟然有別的男人的照片。」沅楊呲牙咧嘴,像是想咬人,「裸體,竟然是裸體。」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