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讓柏沉震驚的還是祝渝說的話。
年輕女士並不覺得冒昧,她看著兩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說完話將一個方形包裝的東西塞進了柏沉的手裡。
祝渝低著頭去看:「什麼東西?」
柏沉也把手拿起來,在那個東西還沒被祝渝看清的時候,柏沉猛地把東西裝回到了口袋。
他耳朵透著不自然的紅,「沒什麼,是酒店的聯繫方式。」
祝渝哦了一聲,「我們回家吧。」
聽語氣,酒勁似乎上來了,也是,如果不是因為酒勁,祝渝應該說不出剛剛那句話。
柏沉說好,他一隻手去扶著搖搖晃晃的祝渝,一隻手去將腳邊祝渝買的東西提了起來。
酒勁太上頭了。
祝渝離開這裡,在回去的路上被風一吹,醉得路都走不穩了。
所以最後不出意外地被柏沉背了起來。
祝渝乖乖躺在柏沉背上,不太鬧騰。
只是話有點密。
「師哥,劉波呢?」
「劉波在家裡。」
「師哥,師哥呢?」
「師哥背著你。」
「師哥,嗚嗚,我不要回家,我不要離開你!!」祝渝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柏沉神色頓了頓:「你回家了,我們也還是會一直聯繫的。」
「我不想離開你。」祝渝抽泣著。
柏沉:「不會離開的。」
柏沉儘量安撫著祝渝。
祝渝哼了一聲,目光突然凝在了柏沉耳後的那顆痣上面。
他擰著眉頭,勾緊了柏沉的脖子,把頭靠近了柏沉的耳邊。
「師哥……」祝渝小聲嘟囔。
柏沉:「嗯?」
祝渝:「它……在動?」
柏沉:「什麼?」
剛應完聲,耳後突然傳來一股濕熱的觸感,在濕熱的觸感中,他感受到了藏在中間的,微涼的東西。
是祝渝的舌釘?!
那顆痣被祝渝輕輕舔了一下。
舌釘也輕輕刮過那裡,銀器的觸感讓柏沉意識到,這根本不是自己的錯覺,
柏沉僵在了原地,祝渝在他耳邊輕輕說:「不動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