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當然知道祝渝睡覺很安靜。
祝渝將頭抵在他的胸口,輕輕蹭了一下,感受著對方此刻放鬆下來的胸肌,松鬆軟軟的。
柏沉呼吸一滯,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師哥,我想和你說一件事。」祝渝並不想將自己要回國的事情瞞得太久。
他把頭抬起來,看著柏沉的下巴說。
柏沉低下頭,嗓音低磁曖昧:「什麼事呀?」
他一說話,祝渝就不想和他說不開心的事情,而且他們才剛和好,現在說這種話也太破壞感情了,所以他看著柏沉的眼睛說:「師哥,親我一下。」
於是柏沉就低下頭,吻在了祝渝的額頭。
祝渝不滿意,說:「再親一下。」
於是吻就落在了祝渝的唇上。
祝渝開心了,他抱緊了柏沉的腰,「還要。」
柏沉又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再再再親一下。」祝渝說。
柏沉又親了一下。
祝渝心滿意足了,「那就睡覺吧。」
他把人勾出了情//欲,又不給予更多的回應。
「晚安師哥。」祝渝閉上了眼,在柏沉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醞釀睡意。
柏沉也擁緊了祝渝,下巴抵在祝渝的頭頂,溫和繾綣的嗓音傳出:「晚安,小魚。」
屋外吹著夜風,樹葉沙沙作響,劉波從門縫擠了進來,睡在了祝渝的腦袋旁邊。
祝渝的被窩有著和他一樣的山茶花香,所以大概是受到這些香味的影響,柏沉晚上做夢還夢到了祝渝。
倒也沒夢到別的,就是單純的夢見了他,否則第二日醒來該又是那天的尷尬局面了。
——
翌日清晨。
窗外傳來清脆的鳥鳴。
柏沉早上七點左右醒過一次,他本該就起床的,但祝渝把他抱得太緊了,他擔心自己的動作吵醒了祝渝,所以乾脆抱著祝渝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九點多。
醒來還是祝渝鬆開了搭在他腰上的手,嘟囔著想要起床喝水。
柏沉坐起身摸了摸他的頭,「我去給你倒。」
祝渝閉著眼,笑得幸福又開心:「好。」
柏沉起床去廚房給祝渝接了一杯溫水,順手放了一盒牛奶在微波爐裡面。
等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祝渝又要睡過去了,他上前去把祝渝撈了起來,「喝點水再睡嗎?」
祝渝別開臉,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聲音含糊不清:「不喝了。」